波波夫:“刚刚将军已经说过一遍这个话了,你换个词吧。”
巴甫洛夫真的思考了几秒,说:“你要不要喝点伏特加?”
不是,晕船也用伏特加治的吗?
波波夫:“去你的!不过,也许来点伏特加会好点。”
不,我看你就是单纯馋伏特加!
巴甫洛夫从兜里摸出个扁酒壶,拧开盖子交给波波夫。
开盖的瞬间王忠就闻到了浓烈的伏特加味道,便揶揄道:“我第一次知道你会随身带酒。”
巴甫洛夫:“安特人随身带瓶酒多正常。来,老弟,喝吧,喝完你就分不清是船在晃还是你在晃了。”
波波夫拿过扁酒壶,一仰脖咕咚咕咚把里面的酒全灌了。
“谢谢,现在我好受多了。”他说。
竟然真有用吗!
王忠决定不去吐槽这些,所以直奔正事:“指挥中心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运作?”
“电台架好就开始运作了,”巴甫洛夫说,“只要几分钟。不过现在也指挥不了什么吧?空降兵都已经出了,你还能喊停吗?”
王忠摇摇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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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清晨o33o时,莫哈以北二十三公里海面上,安特军登6群。
海军准将阿罗梅耶夫听到引擎声马上抬起头,然而厚实的云层让他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候不少听到声音的海军步兵都从船舱里出来,看着天空。“该死,什么都看不到啊。”
阿罗梅耶夫大喊:“好啦!别看了!空降兵会完成他们的任务!现在你们抓紧时间写遗书,该睡觉还能睡一会!”
话音刚落,水手们就从船舱里跑出来,开始操作甲板上的吊车。
阿罗梅耶夫拉住一个水手问:“怎么了?开始换登6艇了吗?”
“不,我们先把登6艇放下去,然后才到你们!别急!”船员说完拍了拍阿罗梅耶夫的肩膀——大概是没看到他是个准将。
阿罗梅耶夫倒也没在意,而是对海军步兵们喊:“好啦,别拦着船员们放小艇,离开船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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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王国第一伞兵师特遣队,先导机。
查理上校把脑袋伸进机舱:“怎么样,可以降落吗?”
机长用安特口音很重的昂萨语说:“当然可以,我们还没有和巴拉斯撕破脸,所以刚刚我呼叫了他们,他们会打开灯光帮助我们降落!”
查理上校:“真的吗?”
“是的,所以等我们落地,要先占领灯光控制,确保机场一直开着灯。黎明还有一小时,我们需要灯光。”机长说。
查理上校刚要答话,就看见副驾驶在摆弄波波沙,便问:“为什么摆弄波波沙?”
机长:“我们落地之后也没别的事情干,而且其他飞机要落地,我们也不能用跑道,所以下去给你们提供点火力支援。”
机长说完,副驾驶窟嚓一下把拉机柄拉开,让波波沙上膛。
查理上校很尴尬:“你们保护好自己就够了,我们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