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戈罗夫赶忙让路,结果他块头太大,让了路王忠也只能侧身过。
王忠是可以侧身过,柳德米拉就不一定了。
叶戈罗夫也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转身打开一扇小门,钻进了门后的小包间。
这下路完全让出来了。
王忠拉着柳德米拉的手,穿过车厢,来到门口。
盛装的奥尔加就站在一大帮护卫和侍女们中间,笑眯眯的看着王忠。
王忠笑了笑,踩着门口的铁梯下了车,双脚站在站台上。
奥尔加一副想要飞奔上来给王忠一个拥抱的架势,但她克制住了自己,而是迈着和沙皇身份相称的步伐,走到王忠跟前:“我最伟大的将军,整个叶卡捷琳娜堡都在期待您的凯旋!”
王忠:“最伟大的将军不敢当,我们还有很多经验丰富、精通战争艺术的将领。而且我的胜利,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全军将士、以及南安特所有百姓的功劳。
“即使是在沦陷区,百姓们也在坚持和普洛森斗争,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胜利。”
奥尔加:“您总是这么谦虚,我的将军。”
王忠:“这不是谦虚,我可以给你讲一千一万个普通民众英勇战斗的故事。比如一位叫小格里夫的孩子的故事,他消灭了好多名普洛森士兵!
“我只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胜利属于安特人民。”
“说得好啊。”别林斯基的声音从沙皇身后传来,侍女和仆役们纷纷让路,大牧穿过人群来到王忠跟前,“人人都是弥赛亚,人人都是拯救祖国的英雄。”
说罢别林斯基对王忠伸出手:“大将同志,你的觉悟已经过了我们很多主教。”王忠握住别林斯基的手:“我只是在战争中有所感悟。”
从洛克托夫被民众们拯救时开始,王忠就有所感悟,而且越来越多了。
别林斯基:“很好,很好啊。把你的感悟写出来,在教会机关报的头版头条!”
王忠:“当然,我会的。”
奥尔加:“表之前能先给我看看吗?我也想知道你感觉到了什么,毕竟你是我的干哥哥。”
王忠:“当然,我会抄送一份副本到夏宫。”
“好。”奥尔加话锋一转,“还有个仪式要进行,我已经让他们尽可能从简了,但宫廷大总管说这样能提振都的士气,大牧也同意了。”
别林斯基:“我确实同意了。”
“那么就开始吧!”奥尔加说着自然而然的挽起王忠的手。
宫廷总管忽然出来小声说:“陛下,您不能挽着将军的手,你们只能并排检阅仪仗队和军乐队。”
奥尔加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王忠的胳膊。
宫廷总管这才满意的退开。
仪式紧接着就开始了,军乐队演奏的乐曲换成了安特女人的告别,仪仗队全部抬头挺胸,紧盯着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