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也凑上来看。
唐镜染一巴掌把鬼抡开,范无咎直接被拍到了树干上挂着。
烦死了,看个美男也要被打扰。
她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顾承景,我发现你最近说话越来越好听了。”
“嗯,你最近也特别喜欢调戏我。”
“是吗?”
这一点儿唐镜染倒没有自知。
反正最近她是挺喜欢挨着顾承景的,就像猫儿遇到了猫薄荷,无法自拔。
顾承景目光落在那枚恼人的骨戒上,一想到这东西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肋骨,他就觉得心烦:“真想把这东西从你手上拿掉。”
“那你砍吧。”
唐镜染大大方方地伸出手,笑容迷人。
顾承景伸手与她十指相扣:“舍不得。”
范无咎在树干上挣扎了几许,努力地把自己扣下来:“。。。。。。要不我还是先走?”搁这儿演他呢!
唐镜染才懒得理他,和顾承景十指相扣回了晏家。
晏家还是留了人,不过留的差不多都是废物。
宴台朗丧子之痛,要死不活地在椅子上坐着,双目无神。
秦氏丧夫不止,还被晏青青踩的妥妥的,害怕自己被送去陪葬,也是毫无精气神。
就只剩下未来的晏家姑爷主持大局。
招呼着宾客来来往往,让才吊唁的扶风和燕婉都不敢相信。
扶风送了礼上了香,还是多看了灵堂之上机械般迎来送往的墨北渊。
虽然吧,他其实在进晏家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实实在在看到了,还是觉得有些辣眼睛。
燕婉倒不以为意:“墨帝师这张脸倒挺适合这场合的。”
“你这嘴巴,毒辣的紧。”扶风忍不住摇头,但还是给于了肯定,“说的好像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