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我的,就是你。”
唐镜染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顾承景宠溺失笑:“我在和你说正经事。”
“我很正经的。”
锦行忍俊不禁:“王妃这话没问题。”
顾承景瞪了一眼锦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在这件事上并不像唐镜染和墨北渊一样身处迷雾之中。
“还有一个。”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个人的确比他更了解唐镜染。
至少,过去的唐镜染,那个人比他更清楚。
唐镜染倏地头皮发麻:“可他死了一百年了。”
“可你除了灵位之外,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过,眼见为实。”顾承景叹了口气,“就像你,对外不也是说,死了百年吗?”
“我那能一样吗?”
唐镜染深知,凡胎肉体想要延寿百年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在玄门之中,以炼丹、练气,要脱离肉身,凡力是绝对不可能办到。
除非。。。。。。
两人忽然异口同声:“我有个大胆的猜想。”
吓得锦行一愣,满目疑惑:“什么猜想?”
唐镜染目光深邃:“墨北渊。”
。。。。。。
“啊切——”
一记响亮的喷嚏在菰城晏家正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