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病人如何看得起病?”
听到郑星月的话,郑济民非但不高兴,反倒是沉着脸道。
他说这话,自然也是在针对楚南。
“爷爷,我都看了。。。。。。楚南的诊费并非太过离谱。”
“况且那些穷苦之人,他也只收了一点药材费!”
“反倒是那些平日里总是来装穷的家伙,这次可付了不少钱!”
郑星月将账单放到桌上,出声解释道。
倒也不是她有意替楚南辩解,而是刚才她有注意到楚南明显将病人分成了两类。
有钱的和没钱的!
但凡穿着过得去,包里有点钱的人,楚南看诊之时,都会刻意将病症说的严重些。
导致对方压根不关心诊费的问题。
而是急着让楚南出手救命。
而那些穿着朴素的病人,楚南大多出言温和,并未收取多少诊费。
“医者当一视同仁,岂能如此施为?”
听到孙女这番话,郑济民眉头一皱道。
显然是不太赞成楚南这种做法。
“爷爷,那帮家伙明明付得起钱,可您每次耳根子都软,总是让他们拖欠诊费!”
“您的退休金才多少,每月都得往医馆里补贴。”
“再这么下去,就算不卖医馆,咱们也开不下去了。”
郑星月显然也是憋了一肚子委屈,此时是向自己爷爷抱怨道。
郑济民医术虽好,可做人太过古板,尤其是空有一副好心肠,总是被有心之人利用。
自打知道郑济民的医馆义诊后,不少人都喜欢来这装穷!
“可也不能这样!”
“我郑济民一生清白,从不行这等市侩之事。”
郑济民有些难堪道。
一旁,楚南却是暗自一笑。
见过迂腐的,没见过如郑济民这般迂腐过头的。
同样是师出同门,孙安仁开了济世堂,混成了川省第一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