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滞了几秒。
“哈哈哈。。。。。。”不知是谁起得头儿,这举动引得大家伙哄堂大笑。
朴世勋也在笑,却是安安静静的,犹如黑夜里盛开的昙花一样,转瞬即逝。
姜小米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气氛搞上来嘛。别干喝呀。”
她把苗头转向宋真真:“酒局是你先提出来的,说说呗,发生什么事了。”
宋真真略显得有些尴尬道:“没什么,就是在家无聊,想你了。”
姜小米满脸的怀疑:“真的假的?”
宋真真怕黑,晚上一般很少出门,今天打电话来说一起喝酒,已经让人很奇怪了,而今听到她的理由。。。。。。想她?想她什么时候不好想,非得晚上吗?
宋真真忽然眼眶微微泛红,刘主编最看不得女孩子哭,连忙抽了一张餐巾纸递过去,摁住她的眼睛:“哎哎哎,姑娘,你千万别哭,我受不了这个。”
刘主编是个女儿奴,孩子从生下来开始,她一哭,刘主编跟着一块儿哭,老婆哄完孩子回头还得哄丈夫,有一回小丫头满周岁,姜小米、强哥、彪哥都在,中途孩子要喝奶,哇哇的哭,正在敬酒的刘主编回头瞧了一眼,再扭过脸时,眼泪那个哗啦啦的。。。。。。比他女儿哭的还伤心。
姜小米以为她是为情所困,心想,肯定又是完颜嘉泰那个王八蛋弄得,蹭得一下站起来:“哭什么哭,这年头谁还不认识几个渣男,把眼泪收回。。。。。。嗯?啥玩意儿?”
只见宋真真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泪汪汪的看着姜小米:“小苍死了。。。。。。呜呜呜。。。。。。”
刘主编,朴世勋同时在想,小苍是谁?
姜小米大惊失色:“乌龟也会死?”
宋真真把小盒子打开,名叫小苍的乌龟只有硬币那么大,它躺在盒子里动也不动,看上去真跟死了没两样。
小乌龟尸体的上方聚了四张神态迥异的脸孔。
刘主编:“真可伶,这么小就死了。”
姜小米:“买的时候店老板说好养的很,搞不好能把我送走。”
宋真真:“。。。。。。可它好几天都不动了。”
刘主编看她难过的样子,心里酸溜溜的:“哎。。。。。。黄泉路上无老少。节哀吧。”
朴世勋:“。。。。。。乌龟好像是会冬眠的吧!”
所有人:“。。。。。。”
就在大家暗自揣测小乌龟究竟是冬眠了,还是因为其他人原因嗝儿屁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五六名壮汉手持棒球棍,跟抢劫犯似的闯进了报社。
“砸,统统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