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哦,你不是我生的,老娘就没资格管你骂你了?”
说完,罗艳荣跟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掏出一根棍子。
娄天钦膛目结舌:“妈,你哪来的棍子。”
“这是你爸给我的,他说只要你以后敢对我们不孝顺,就拿这个对付你。”
“妈,你冷静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书房里不停地传来娄天钦的惨叫,没有人敢上去阻拦。
因为罗艳荣的火,只能由她自己灭。
过了好一会儿,罗艳荣满身热汗的出来,随手把棍子一扔;“真特么欠揍。”
书房里一片狼藉,两台电脑都被打出彩屏了,娄天钦坐在墙根处,表情特别的迷茫——我是谁,我在哪儿,为毛我妈要打我?
洗完澡,姜小米拿了上回没用完的红花油替娄天钦涂抹伤口。
“疼不疼?”她小心翼翼的问。
娄天钦郁闷的趴在那儿,没吭气。
姜小米又问:“疼不疼?”
娄天钦侧过头,咬牙切齿:“你是智障吗,我都成这样了,你还一遍遍的问我疼不疼?”
翌日
咖啡馆里,唐婉有些吃惊的望着对面的女人。
她实在想象不到,眼前的这个人,居然会是柳微微——她曾经的闺蜜。
以前迷人的波浪卷变成了马尾,松散而随意的扎在脑后,精致的脸庞因缺失保养,显得比现实年龄还要大。
柳微微捧着暖暖的杯子,开裂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唐婉,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昨日柳父就被带走了,他们找了很多熟人,都没能有机会见上一面,她想了一个晚上,终于想到了这根救命的稻草——唐婉。
唐婉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心情复杂。
柳微微说,她根本就没有得罪过娄天钦,但是在她看来,得罪姜小米,比得罪娄天钦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