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校长。”
服了。
就不该让谢玦来分享这个经验。
一会儿回教室上数学课就专点谢玦起来回答问题,谢玦回答不出来就站着!
……池翰墨不准提醒!
谢玦演讲稿里说不把自己当人,这睡不足觉的日子越过他越觉得自己不像人了。
每天早上醒了他都想——等到高考完了,别的事儿不干,现在床上睡他个三天三夜再说!
……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了,第二天早上裹着羽绒服出门的谢玦一出门就感觉冻得脸疼。
他想了一下,转过身回了家。
学校门口,戴着围巾的谢玦塞给池翰墨一条一模一样的:“这天冷死了,戴着。”
池翰墨接过来,问:“你的?”
“嗯。忘了啥时候买的了,拉开柜子一看全都是黑的,拿了两条,咱俩戴一样的。”谢玦笑。
一进教室,暖意扑面而来。
暖气供上了,一直关着门窗的教室里有种奇怪的味道。
谢玦走到位置上把书包放下,把羽绒服脱了挂在椅子上,侧过身把窗户打开。
昨晚上不知道最后一个走的人是谁,没开窗通风。
现在也就早晚能开开窗通个风了。
谢玦打开窗户的时候,外头冷风一下子进来,吹得他一哆嗦。
“好啊,好,清醒了。”被冷风袭击,神志不清。
“开个缝就行。”池翰墨一边把东西放下一边道。
“早餐趁热吃,阿姨昨晚上包的烧麦,早上整个厨房都贼香。”
谢玦从羽绒服兜里拎出来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还有两袋早餐奶,一路保温,还是热的,我这人形保温桶不错吧?”
“啊……真没劲。”
于欣然一边哼唧一边进了教室,把裹得像个球一样的自己往椅子上一扔,转过头来哭丧着脸道:“下雪了,这正是我们应该出去尽情打雪仗的时候,可是打不了,难受死我了。”
“就这么点儿雪也打不了雪仗,路面上全都是冰,过来的时候一走一滑步。”谢玦道。
“没看天气预报啊?今天一天都是中雪,一会儿就下起来了。”
“你多大了?”谢玦瞥了他一眼:“这么冷的天,不嫌冻手?小孩才不知冷热地扎在雪堆里呢。”
“那谢哥你去年不是也玩雪了么……追着我和老屈打,唉,也不知道老屈那边下没下雪,他直接去国外学语言了,现在跟他聊个天还得算着点时差。”于欣然碎碎念:“诶?什么东西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