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红英照例问了他的身体。
“好,好得很,我现在能走不少的路腰都不疼了。”
“但是你还是不能搬抬重物。”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给你们添麻烦,我会好好养着的。”高建成问:“志远呢?”
“他出任务去了。”
别说高建成,就是自己都有四个月没接到一个电话了。
陈超倒是时不时的打电话来问情况,家里当然一切都好。
陈超的原话是首长还在封闭训练中。
杜红英都不知道他们训练个啥,莫不是搞什么研究。
当然,这些她不懂,她也不会追问。
倒是每每收到李红梅的信就觉得很好玩儿。
高思文得了破伤风没死却也脱了一层的皮,说是呼吸功能受了损,再不是那个斯斯文文的高老师了。
走几步路就会喘。
文君兰也是一个奇葩,见石柱和李婶子两家买电视收费,她也从娘家拿了钱回来买了一个电视,也照例收费,以为这样可以赚点钱。
结果,全村就没有一个人去他家看电视。
张桂兰对外说败家子,每天看电视看到十二点,电费花了不少。
当然,现在的张桂兰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只敢在村里编排,再不敢和文君兰对着干了。
婆媳关系空前的和谐。
全村人都明白:这一家子闹了不少的笑话。
高建成也知道了高思文的事儿,最后给石柱说:“我都是一个废人了,我也干不了别的活,他们过他们的日子,我过我的,我不能给志远添麻烦。”
杜红英看完信后很是感慨:高建成活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