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委婉一点点吗?
杜红英也想明白了,深市好歹还是坐办公室里吹着风扇的,云市就完全不一样了,那可真正是晒啊。
同时杜红英也明白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问题,那是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这样子。
再者,边境上考虑的问题是生死,可不是黑白问题。
想到这些,杜红英也就不纠结了,黑是黑有性格,她孩子都一群了还在乎皮肤是黑是白。
杜红英搭着红兵的自行车回家,冬梅娘一见也开嚷。
“你这是干啥去了?栽秧子割麦子还是打谷子了?咋就累得成这样子了,又黑又瘦的,变得这么老了?”知道女儿在边境照顾女婿,但是没想到这么亏人啊,之前白白嫩嫩的大学生怎么就变成了中年大嫂似的?
“娘,不至于吧?”
这是来自亲妈的吐槽,杜红英哭笑不得。
“啊嚏。。。。。。”
“你这孩子,咋了。。。。。。”
“娘,姐感冒了,你给她熬一锅热水洗个澡,我去给她调点药熬来喝了就好。”
“行行行,我正好找了一些柏树枝、香樟树枝,再给你拍两个老姜下去熬一大锅舒舒服服的烫个热水澡,吃了红兵熬的药,一准儿见效。”
“好,谢谢娘。”杜红英看着院子里挂着的尿布:“小静呢,孩子呢,我真的不会传染给她们吧?”
“小静抱着孩子去红梅家玩儿去了。”陈冬梅道:“传染啥,没那么小气,我们家的孩子都养得大气,没那么多讲究。”
等杜红英把自己洗得热汗直冒提着水桶走出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烟雾缭绕。
“娘,您烧的是陈艾?”
“嗯,用陈艾熏一下,红兵说消炎消毒”冬梅娘道:“红兵把药给你熬好了,先喝药。”
杜红英。。。。。。谁说家里的孩子没这么小气没那么多讲究的,那烧陈艾烟薰又怎么解释?
老娘也学会口是心非的那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