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头真是话多。”
“人家输多输少管他屁事呀?”
“最烦这种人了,老板呢,把这种人赶出去。”
“我看谁敢,我。。。。。。”谢大爷气得脸都涨得通红,声音大了起来:“你以为老子不懂你们里面的猫腻啊,你们这样。。。。。。”
“谢大爷。”陶老板走了过来拦住了他要说的话:“玩牌都是比的点子大,点子摆出来了大家都能看见,你咋个能说猫腻呢?你这样乱说就不要在这儿看热闹了。”
“我。。。。。。”
“谢大爷,谢谢您。”
这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丑陋的脸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赵大琼很寒心,这么多人,劝她收手走人的只有一个谢大爷,而谢大爷的好心在此时却如触犯了众怒一般受到那么多人的攻击。
“大琼,挣钱不容易,你男人都输了好几个一百了,就算要玩牌,也要玩小一点啊?”
“谢大爷,我劝不动。”赵大琼一脸的酸涩:“他脾气倔,要干啥就干啥,就看孩子上去打手气好一点不。”
“你。。。。。。”造的啥子孽噢,这女子一嫁二嫁都嫁得不好,男人都是同一路货色。
看看,就靠着表妹挣了点钱回到乡下就飘了。
想了想,谢大爷退出了人群,去找赵永昌。
到赵家才知道他们家才唱了大戏,赵永昌和儿子赵大林还在乡卫生院。
一听说女儿女婿又在赌钱,还输了几大百了,陈春花急死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儿?明知道那是坑还去跳?”
“可不,永昌家的,我给你说,陶家这个代销店不简单,我天天看,也算是看明白了一点,那里面有好几个娃儿都不是好东西,专门逮着打工挣了点钱回家过年的年轻人。”
“他们咋个这么黑心啊?”
“为了钱啥事儿都做得出来,永昌家的,快去把你女婿带回来吧,钱给别人花了连谢都没有一句。”谢大爷道:“说不定背着人还要骂你是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