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棘手,丛嘉怡跟从前那些被抓来的小娘们不一样,还有大用处。
自己跟巩召也不一样,巩召聪明还在学校里念书,能接触到一些自己接触不到的人,即便闹出了事,也有人管。
两项相加,这丛嘉怡今日还真不能死在自己这里。
胖子脸色一变,立即讪笑着想要上前,触及她的目光又连忙停下脚步,讨好道:“有话好好说,你要早说你是个贞。洁烈女,那咱们就谈正事嘛。”
他搓搓手,见丛嘉怡丝毫不动摇,脖子上的血已经开始染上她的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什么也不用你做,你就待在这儿,你只要好好活着,不然就算你想要好好死,也是不成的!”
他说完,给屋里两人使了个眼色,先一步走出正屋。
随着面前的屋门重新敞开又合上,屋里黑了几度,丛嘉怡才依着身后的墙,缓缓滑到了地上,重重吐出一口气。
她静坐一小会儿,确定屋外没再响起动静,这才脱下脚上的皮鞋,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处,外头没有说话的声音,但是这门不用试探也能知道,必然是上了锁的。
除了等别人发现她,还得自救,她得自救。
这群人不肯说自己的目的,却也没真的放任她去死,目前她还是能保住性命的,可这也说明,对方所图甚大。
丛嘉怡倏地眼睛一亮,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着屋内,快速搬起一个高凳,轻手轻脚放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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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队寻人的于弥此刻如同天秤。
一边是功勋,一边是人民,他咬咬牙站定脚步,想要功勋却也得先保证人民的安全。
总不能因为丛嘉怡跟池鹤年的关系,就把她开除人民的队列吧?
身后的队员跟着停下脚步,等着他接下来的安排。
“去,挨家挨户询问吧,态度要好。”于弥冷静开口。
有人小声开口:“于所,万一打草惊蛇呢?”
于弥咬牙切齿,“拥护组织,热爱人民,丛嘉怡难道就不是人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