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道:“自然是管用的,奴婢少时曾救过一位受伤的湘国人,那人为了报恩给了奴婢此物,说将来若是有了心仪之人,将此落颜粉和酒服下,两人鸳鸯交颈,成起好事,此后那人便必定对我一心一意。那时我不知道那人这话什么意思,后来长大后奴婢辗转被卖到过许多地方,这才渐渐懂得了。”说到这里,铃铛顿时红了脸。乔“浔阳……”岑栩轻轻地唤了一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手与手的相触,似乎被雷电击到了一般,让他不自觉打了个颤栗。邵珩却好似突然间同他陌生了一样,下意识将手抽离,有些躲闪地退后几步,说出的话略微有些恐慌:“将军,今儿乃是新婚之夜,你该待在姐姐房中才是。”岑栩知道她把自己错认成了暴云霆,可他又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心口一团烈火熊熊燃烧着,他觉得自己下一刻都可能被烧的粉身碎骨。眼前站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他觉得自己身体的不适感愈发强烈,整个人都好似不是他自己的了。有些情难自禁地伸手扯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往怀中一拉,她整个人重心顿时不稳,顺势跌进他的怀里,撞上了他的胸膛。邵珩明显被他这粗鲁的行为吓到了,有些恐慌地抬头:“将军,你……你怎么了?”岑栩没有答她,只将她紧紧地圈外怀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怎么也不舍得放开了。她的身子很软,像新摘取的棉花,好似能融化他烈火般的心。不过,那股舒适并未停留太久,很快又被极大的渴|望所掩盖。他将怀里的人儿打横抱起,阔步就往那红帐飘摇着的床榻而去。邵珩明显是被他的动作吓坏了,挣扎着想让他放自己下来,然而还没挣脱几下就感觉整个人往后一趟,毫无防备地跌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