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红豆。”
俞北冥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的。
他当年炼制这件法器的时候,流连小镇的一幕幕,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以及最后她决绝地跳下了风姤崖,彻底了断他们之间过往时候,他的心痛欲绝。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居然叫红豆?”桑非晚拨了拨腕上的铃铛,摇了摇头,“不合适,不合适。”
俞北冥心里一阵紧张,“为什么?”
桑非晚道:“红豆才一点点大。但你看这铃铛的大小和红枣差不多,叫红枣更合适。”
俞北冥:“。。。。。。”
桑非晚问:“怎么,你觉得红枣不好听吗?”
俞北冥没办法,只好指着铃铛内部道:“里面的铃舌是红豆大小的,颜色也是红色,所以还是叫红豆吧。”
“是吗?”
桑非晚特意窥了一眼内部的铃舌,才勉强没有改名。
京市。
白俊今日忙完了公司的事,就接到老爹白成峰的电话:
“阿俊,晚上有个饭局,定位我发你了,晚上七点准时到。”
“不去行不行?我晚上有事。”
“今晚的局很重要,你必须到场。”
白俊挺不喜欢生意人餐桌上那套虚假的应酬。
可既然老爹说很重要,他也不好推脱。
七点不到,他就开车到了名爵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