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玲被我喷得有些懵,好一会才道:“怎么回事?”
我没好气的道:“这不是该问你吗?”
战玲被我的话刺得有些生气了,语气略重的道:“李阳,你要搞清楚一点,我们猎魔人对付三阴教不是责任,只是义务。”
她一句话就把我给干懵逼了,小声问:“你啥意思?是不管了吗?”
战玲听我语气软了,才和气的道:“你现在在哪,我和蒋先生过来。”
一听她会喊着蒋先生来,我松了口气,告诉她我在店里。
黄九有偷听电话的习惯,这会儿脸色也是很难看,问我道:“唐铨死了?”
我点点头。
黄九道:“我的个乖乖,真是有命赚钱没命花。”
现在看来,当初两千万是真的收少了。
我定了定神,目光落到了大婶身上。
她听我打电话的声音很大,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攥紧了手里的杯子。
我走过去问:“大婶,他们还说了什么?”
大婶声音颤抖的道:“他们说到明天你都不去,就会挖了我女儿的心。”说到这,她又哭了起来。
不过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唐铨是怎么死的了。
港香佬,狡猾狡猾的。
但唐铨接受的是正统传承,面对这样的事他绝不会不管。
想到老家伙道气深厚都还死了,我也是脑壳一阵阵的疼。
小翠被吵醒,像个迷糊瓜一样揉着眼睛出来,见我揉脑壳,关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我勉强的笑了笑了。
可能是傻子的世界里没有忧愁,闻言小翠就坐在一旁,吃起了土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