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云峰没听到孟晚棠继续问,狠狠的松了口气。
她真怕别人问她相亲的事,也害怕别人关心她为什么还没结婚?
感情的事对她来说,就像是在心口上开了一道疤,就算伤口愈合了,也要了她大半条命,恐怕这一辈子都缓不过劲儿来。
“叩叩。”
听到敲门声,苗银凤抬头,门外站着一穿着碎花棉袄的妇女。
她那双招人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像是在勾人。苗银凤看了一眼就低下头,默默的站在孟晚棠旁边,打算多学点儿本事。
“大夫。”
温柔滴水的声音,和本地妇女完全不一样。就连那些黄花大闺女都没有她的声音温柔。
孟晚棠一听就知道这小媳妇不是本地人。
“哪儿不舒服?”孟晚棠在村儿里认识的人并不多。
特别是这些年轻小媳妇认识的就更少了。
年轻的小媳妇儿隐晦的看了一眼苗银凤,苗银凤愣了一下,装作没看见,反正人就是不走。
孟晚棠本来也没在意这事,她正打算说苗银凤也是个大夫,可是她不小心看到眼前这个小媳妇手腕上青紫色的痕迹,就知道眼前这个小媳妇儿担忧什么。
“银凤,你先出去一会儿,有事儿的话我再叫你。”
孟晚棠忽然开口。
苗银凤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孟晚棠说的话在她这儿就是圣旨,管用的很。
那小媳妇儿看到苗银凤出去,才小声问:“大夫,我下面一直流血,根本止不住。”
“流血?”
孟晚棠说完就让小媳妇儿把手腕放在脉枕上,她按住脉搏,神情变得严肃。
她现在终于看清手腕儿上青色的痕迹了。
那根本就不是做完那事儿留下的痕迹,而是被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