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滴汗水换一粒粮食的劳动者们才是最光荣的。
陈丽娜并不是个勤奋的人,也不是个格外好胜的人,就连她自己在采摘棉花之前,也没想到自己能坚持一周,那么高强度的劳动,是贺兰山的紧追猛赶调动瞭她。
那么,一切的荣耀,应该是归于好强的贺兰山的。
至于她,有这个虽然永远不解风情,但偶尔能浪漫到叫她耳朵怀孕的男人陪著,就足够啦。
俩人躺一块儿,陈丽娜说“今晚这么高兴,要不咱们来一回?”
男人转过身来,不可置信的望著女人“小陈,你是个女人啊,你该不会也想这种事情?大前天不是才来过一回,今天就算瞭吧,咱们该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为瞭革命事业而奋斗。”
女人就靠过来瞭“你都生仨儿子瞭,你傻呀,你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呢?你看我洗的多白,多香,你不止一次的幻想过,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亲吻一回你的爱人吧,你的爱人也愿意啊,她也愿意从头到脚,再到你的小老聂,好好的轻吻你一回,我就问你,那种感觉舒服吗,爽不爽?”
她的声音温柔诱惑,皮肤仿如丝绸,在他耳边轻语著,一瞬间,老聂从头发丝到脚趾上的汗毛,瞬间竖起来瞭。
啪的一声拉灭瞭灯,老聂的眼睛裡盛满瞭星辰和大海。
脑子裡天人交战,正在想著,这女人都主动瞭,自己要不要违背自己对于国际共産主义的誓愿,再来一回,就听外面砰砰砰,有人敲门瞭。
寒假啦
“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瞭,老聂,快来嘛。”陈丽娜心说三更半夜的,谁傢炕上没点事儿,这谁人咋这么没眼色啊。
本来以为是聂工的学生,为瞭实验来找他的,听门咯吱一响,以为同学已经走瞭,她在炕上滚来滚去,就说“来呀老聂,快来吧,你的小公主已经饥渴的不行瞭。”
“看来,咱们陈场长已经睡下瞭,这时候打扰,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一个混厚的声音响起,还带著几分戏谑。
陈丽娜顿时就坐起来瞭,当然,聂博钊也进来瞭。
眼神跟杀鸡似的“你平常声音也没这么的……”这么的浪,浪到跟那洪湖水似的。
“今天大傢都等著陈场长跳支舞,你们倒好,悄悄的就溜瞭。”高书记坐到瞭聂傢的椅子上,摸瞭摸,说“这椅子挺好。”
“聂工自己打的。”陈丽娜说著,给俩个领导端瞭茶上来。
高区长认真研究瞭一下凳子,说“不得不佩服,聂工好手艺。”
男人嘛,天生的懒,陈丽娜来的时候,傢徒四壁,这不上赶著他从后面的林子裡锯木头,做椅子做桌子,现在傢裡可齐全著呢,整套白桦木的傢具,纯实木打造,要搁将来,能卖大价钱呢。
“其实呀,我们是为瞭你而来的,小陈。”阿书记于是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