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从边疆到红岩再到北京,扯出来的人可不少呢,枪毙完一个又一个,真是层出不穷。”陈丽娜说。
聂工不研究这些,就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我们小时候是玩伴,上学的时候同宿舍,我还是抽空提醒他一下吧。”
怎么说呢,事实上上辈子陈丽娜跟聂国柱离婚后,就一直在红岩省城。
当然,也正是在红岩省城,她认识的冷奇,那可比老聂早得多。
当时,她初到红岩,因为有高中文凭嘛,就在一毛厂做瞭个合同纺织工,有人给她介绍瞭个军区后勤上离过婚的干事,俩人也就跟别人似的,慢慢儿的谈上瞭。
结果呢,有一天那个干事说弄到一张省宾馆的招待票,然后说要请她吃个饭。
当时的陈丽娜还没啥经验,叫工友们一打扮,兴高采烈的就跑去瞭。结果,好傢伙,差点叫他强奸在套房裡。
当时就是冷奇路过,听到她呼救,一脚差点没把那个干事给踩死。
再然后,她就顺理成章的跟冷奇谈上瞭。
冷奇说自己也是离异,毕竟长的又帅,职位又高,虽然不怎么擅于言辞,但那种职位,地位,以及傢世带来的优越感,跟个干事是完全不同的嘛。
俩人都准备谈婚论嫁瞭,结果,有一天在大街上,陈丽娜见他和个微胖,年龄挺大的女人走在一起,才知道他非但有妻子,而且妻子还怀孕瞭。
于是她果断宣佈俩人分手,从此不肯再往来,就是见瞭那人也躲著走。
谁知道有一回,他在大街上甩给她一本离婚证明,就说“你不就是想我离婚娶你吗,孩子,打瞭,婚,早就离瞭,这下我可以娶你瞭吧?”
这算啥,为瞭娶个新老婆,逼著糟糠之妻引産八个月的孩子还离婚,天下少有的大渣男啊。陈丽娜直接跳起来,就把冷奇的脸给抓瞭个稀巴烂。
要不是后来遇到她英俊儒雅帅气风度幽默潇洒的聂工,她隻当这世界上没有好男人瞭呢。
不过,真是奇瞭怪瞭,明明上辈子她在老聂面前诅咒过冷奇很多次,他怎么就绝口没说过,冷奇是他同学呢?
上辈子那个老聂,究竟有多少事是瞒著她的呢?
“博钊,准备好瞭吗,同学们早已经到场瞭,今天呀,后面的贵宾楼三层楼,就给咱们同学们包场瞭,现在隻等你们两口子啦。”
阴魂不散的贺敏又在外面敲门瞭,等聂工一打开门,哟呵,那句俗话叫啥来著?
“贺书记这可真是,西装裹驴啊。”陈丽娜笑著揶揄说。
“陈场长,你看你这话说的,怎么能叫西装裹履呢,是叫西装革履,你发音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