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了门派,谢君辞把她放在床上,她醒了。白天喝的那杯茶和回程时睡的觉开始发挥作用,小姑娘呆滞地熬了夜,后半夜才睡过去。另一边的主峰,齐厌殊真的在一个荷包上比量着针线。他想着小孩子应该就是一时热度,随便做一个应该也就可以了。于是,便在半成品的荷包的两面上缝了不同的小图案,大概便是他给虞念清做那些动物娃娃的缩小版。缝完之后,齐厌殊自己很满意。齐厌殊刚开始是想糊弄一下便过去的,没想到被念清激起了挑战欲,不知不觉变成了非要做出一个比路边摊更好品质的荷包才肯罢休。他这么一练,就练了两个月。刺绣这种东西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以齐厌殊的天赋,他沉下心练了这么长时间,还真的很有进步,竟然意外地触类旁通,学会了许多花草的刺绣方法,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