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羽君笑了半响,这才接着说,“无妨,其中细节宗主可以和佛子商量之后再告诉我。或者哪日将他也请来,我们慢慢谈。至于吕观海,宗主猜得不错,这个老东西确实在这事上有所牵扯,我怀疑当年惨案,便是他客栈中,沧琅宗众人还在等待新人大比的决赛。每次晋级和切磋之间都间隔三日,好让参与的修士们调整状态。只不过小姑娘倒是没什么可休息的,其他同筑基水平的成年修士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毕竟她从小到大的陪练都是如谢君辞、齐厌殊这样水平的剑修,普通水平的新人在她面前实在不够看。清清除了上台切磋,下台后便一直在玩乐吃东西,一点都不像是来参加大比的,而像是出来玩的。只不过新人大比所在的仙城因为她而聚集了许多过来观看的修士,导致她不能出去,就只能天天窝在客栈里和少年一起玩——或者说是少年单方面被她欺负。清清终于到了小姑娘最喜欢过家家酒的年纪,楚执御今天被她扎辫子,明天被扑胭脂画眉毛,也就是少年脾气太温顺,全由着清清的性子来,从来没有反抗过。他不仅不能拒绝,还要在小姑娘的‘威迫’下,委曲求全地喜欢她乱抹的杰作。少年整个人生无可恋,每日都在盼着清清赶紧决赛,好转移她的注意力。决赛的前一天,客栈里仍然是热闹的景象,两个小孩在一起玩,师兄们在旁边喝茶,齐厌殊在另一个房间里看书躲清静。就在这时,谢君辞怀里的玉牌响了起来。谢君辞拿出玉牌,他看到上面显示的文字,眉眼神情顿时温和了许多。“哥,怎么了?”走到自己的房间,谢君辞关上门,他接通了玉牌。随着玉牌那边佛子的讲述,谢君辞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他抬起头,瞳孔紧缩。另一边,秦烬和苏卿容在桌边喝着茶,两个孩子在软榻上下棋,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就在这时,他们便看着刚刚出去的谢君辞心魂不宁地归来,青年关门的时候差点将旁边的花瓶绊倒,和他往日沉稳的样子截然不同。“大师兄,你怎么了?”看着谢君辞的样子,苏卿容还取笑他,“不会是和佛子吵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