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高中篮球界,4号队服,基本可以和队长位划等号。
alex道:“然后我就想到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白鸟:“那是几岁来着?”
冰室:“八岁、九岁?”
白鸟:“嗯,反正是不到十岁。”十岁那年的变故对白鸟来说意义太甚,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她人生的分水岭。
alex:“虽然我叫你littleswan,但从第一眼就知道,这不该是只小天鹅啊。”她顿了下,道,“原本是老鹰也说不定呢?”
白鸟一边将轻薄的牛肉片沾入蛋液,抓住她话里的时态:“原本?”
alex:“说错了,就是现在嘛!我是外国人啊!”
冰室:“诚凛有个鹰眼,现在又要多一个伊格鲁小姐了。”
白鸟被逗笑了:“什麽啊……”
“所以,我们伊格鲁小姐,”alex躲在寿喜锅暖融融的热气后,借着点酒意道,“要穿那件队服吗?——我看了月刊篮球对你的采访。”
“我的确是不再讨厌篮球了,”白鸟毫不避讳,“但也找不到喜欢篮球、或者必须要打篮球的理由。”
就像丽子把这件队服交给她,却也说了“不要多想哟”这样的话,丽子是想告诉她:白鸟可以做这件事,如果做了选择,她愿意支持白鸟,但白鸟并不是必须做这件事。
“为什麽会打篮球呢?”白鸟擡起头问四位篮球运动员。
大家的回答各不相同。越是高水平的赛场上,运动员站在上面的理由就越是複杂。像木吉那样,只是因为单纯喜欢篮球的人是少数。名利,必须打败的对手,挑战自己的感觉,想要一起取得胜利的队友,不愿辜负的天赋……但这些对于白鸟来说,都还不足够。
对于白鸟凛来说,她生来就占据的是金字塔靠上的资源,比常人拥有更多的选择权,篮球注定只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alex望着白鸟,意识到:因为不是“必须”,所以距离重新拿起篮球,白鸟还差一点,差一个引爆按钮,一个必须的理由。
白鸟还简单交代了和黄濑分手的事情。
她和黄濑是限期恋爱,这点火神和黑子早就知情,听说分手也没什麽反应。alex大呼小叫嫌弃了一阵黄毛小子,冰室状似不经意地问:“是小凛提出的吧?”
白鸟摇头:“是他说的。”
冰室沉默了。第二天黄濑哭唧唧带着嘴角的伤来卖惨,就是后话了。
这短暂的小插曲结束,饭后,alex带着三个男孩子们又重新看起洛山的录像。白鸟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听他们在赤司的上场时段里咋舌。
黑子道:“赤司君和青峰君不同,录像带并不能完全展示他的实力。只有站在他面前,才能真正体会赤司君带给敌人的压力。”
迄今为止,能够与他为敌,而又不体会这种压力的人只有一个,黑子看向慢慢将碗装进碗柜的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