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搂着我脖子。”庄问笙提醒道。
他很绅士,手臂直接从膝盖下方穿过,尽量没让手碰到她身体。
这样背起来会比较吃力。
岑安锦赶紧圈住他的脖子,她没经验,怕自己掉下去,抱得紧了点,整个人完全贴在庄问笙背上。
手腕蹭到他颈脖处的皮肤,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之前剧烈奔跑过,似乎还有热气渗出来,有些烫手。
岑安锦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姿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暧昧。
庄问笙大概也觉得暧昧,反正岑安锦感觉,他身体好像绷得更紧了一些。
“我是不是很重?”岑安锦为了转移注意力,问道。
她没注意,自己这个姿势,几乎是贴着庄问笙耳朵在说话。
庄问笙脚步微微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摇摇头道:“不会,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轻一些……”
他摇完头后,就保持着稍微偏头的姿势。
岑安锦这会儿也没别的风景能看,自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同时也注意到,他耳朵红得有点过分。
这时候街上的路灯相对比较少,朦朦胧胧的,照得他红彤彤的耳垂跟颗红豆似的,有莹润饱满之感,她甚至有咬一口的沖动。
“要不,我还是帮你制定一个训练计划吧。”庄问笙又道。
岑安锦瞬间回神:“你能不能把这个念头从你脑子里抹掉?我只是想当个警察,不想当特种兵。”
庄问笙笑起来,声音并不大,但因为两人现在贴得近,岑安锦也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
“我听齐哥说,你训他们特别严厉?”岑安锦转移话题问道。
庄问笙承认:“军人要时刻準备着战斗,不严厉不行。”
“你们每天都有什麽训练?”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不知不觉便到了陈宅。
门口的灯笼还亮着,大概是庄奶奶点的,她总是很贴心。
庄问笙将岑安锦背进屋里才放下来,问她:“还抽筋吗?”
“已经好了。”岑安锦小跳两步,证明自己的话。
庄问笙嘴角扬了扬:“对了,一个人住会怕吗?”
岑安锦看他一眼,一句“怕又怎麽样”都到嘴边了,还是咽回去,摇摇头道:“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住了,不怕。”
“那你早点休息。”庄问笙也没再说什麽,“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庄问笙就来敲门。
岑安锦刚洗漱完,背上自己的背包跑出去,看到他是开车来的,好奇地问:“你是什麽时候去开的车?”
庄问笙说:“今早锻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