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的手掌牢牢遮住莫惊春的小腹。皮与肉相贴的感觉让莫惊春仿佛被赤裸裸地剥出来,他分明已经……但是急迫的感觉还要更浓。他的声音变得又快又急,“陛下!”已是太迟。就在这短短时间内,莫惊春再次颤抖了一下,整个人滑了下去。他又惊又惧,又软又躁。加上车上,那便是三回。就算他身体再强健,也是消受不住。更别说还有两次是如此靠近,他实在是承受不了空身寸的感觉。“夫子。”公冶启的声音透着强忍的谷欠念,轻声说道,“看。”又更像是餍足的愉悦。莫惊春眼神茫然潮湿,什么……出来了?他循着公冶启的视线低头,方才发觉陛下在看的是他小腹。即便他穿着裈衣,在入了水后,材质轻柔的布料在水里面隐隐绰绰,其实也看得半透不透,肚脐眼下的部分隐隐约约浮现着一个不完整的纹路。直到此刻,莫惊春才看得出来这像是古怪的图形,却不够圆满。原本发白的边上,正隐约透着淡淡的红,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方才还在身体流窜的热流还让莫惊春发昏,以至于他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去摸了摸小腹。呜,他生生咬破嘴唇,方才忍下那瞬间的惊呼。莫惊春狼狈不堪地坐在热汤池里沉默了半晌,抬着湿漉漉的手盖住了眼睛。公冶启踩着水走到莫惊春的身边坐下,“夫子觉得难堪?”莫惊春想,那又何止难堪二字?“陛下不能走开吗?”莫惊春凶凶地说道。只是听起来隐约有泣音。公冶启淡淡说道:“是夫子之过,分明说是要来料理伤口,却是睡在水边。”让人忍不住蠢蠢欲动。而他最终也只是摸了摸那最有意思的地方。那小腹上的纹路,究竟是什么?只是难得可惜的是夫子之前微鼓的小腹还真的变得紧致,虽然这让他的身体恢复到从前,变得更为秀美。可是从前那微鼓的弧度在破坏了形体的同时,却也让公冶启忍不住升起一种欢悦,仿若莫惊春真的怀有他的孩子。若那是真的……公冶启的眼神沉了下来。莫惊春吐着气说道:“陛下之前说的条件,便是这个?”莫惊春请求陛下绕过那些游侠,至少留得一命在。公冶启答应了他,却说是有条件,只是那时却没有说是什么,只说他待会便会知道。他没想到陛下会这般无状,居然会直接闯进来。但仔细一想,莫惊春却觉得可笑的还是自己,都知道陛下心怀不轨,还是没有戒备的他遍体都是破绽。公冶启:“原本不是。”他看向莫惊春,“不管先前是不是,现在都是了。”公冶启的记忆里不断重复着方才莫惊春被无意识逼迫到极致的可怜模样,那醒来茫然无措的湿润眼神不管多少次,都让人欲望翻滚。莫惊春低低说道:“……陛下您自己洗吧。”他湿漉漉站起身,踩着湿透的裈裤往外走,却被公冶启从后面贴住。帝王赤裸着上身,只着单裤。那后腰诡异的感觉让莫惊春咬紧牙,这无形的身高差距让他又惊又恼,一下子甩开了公冶启快步地上了岸。他用宽大的巾子包裹住自己,然后走到屏风旁取过药瓶,胡乱地将药粉洒在腰间,便要缠裹起来。“胡闹!”公冶启的声音霍然响起,透着低低的怒气。他循着莫惊春的步履而至于屏风后,抢过莫惊春手里的药瓶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温凉的木椅刺激得莫惊春的皮肤泛起小小的疙瘩,“撒开。”公冶启着恼,“夫子,莫要闹脾气。”究竟是为何他才会如此!莫惊春的眼角发红,怒视着公冶启。好大的胆子。公冶启的心里泛起这念头的同时,却更想吻住莫惊春明亮的眼。这双清亮的眼眸里有无尽怒意,却也鲜活万分,与从前的内敛枯燥全然不同,深藏在莫惊春这个名字下的“我”被迫剥离出来,逐步越发外露。公冶启后退了一步,轻声说道:“我只是想给夫子上药。”莫惊春猛地抿唇,在陛下有意无意的示弱下,终究不甘地扯开裈衣,让陛下动手。干净的手帕在吸干水渍之后,药粉才逐渐洒在已经被泡得发白的伤口上,狭长的伤痕贯穿了腰腹,险险停留在小腹上,为了让药粉融进去,公冶启的尾指不时在上头轻轻按了几下,即便很注意与那白色纹路拉开距离,可总有几次是不可避免,那时莫惊春的身体会忍不住僵直,或是从鼻子软软发出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