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造次,狼狈地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陈闹蹲在他面前,扬了扬下巴:“说说看,你供奉五通神多久了?”
清漪在一旁擦拭着长剑,月光洒落,锋利的剑折射出寒芒。
大有他不好好回答,这长剑就能让他人头落地的既视感。
他很从心地回答:“好几十年。”
具体是哪一年,因为什么事供奉,他都记得很清楚。
他不是卢家长子,也不是卢家最有天赋的那一个。
卢家儿子多,他太平庸,是被忽视的存在。
但他不甘就这样被忽视,他想让父母看到他,为他骄傲。
但他经商能力不如大哥,从政不如二哥,搞创业创新不如三哥。
他创业,投资一个亏一个。
他进集团上班,干啥啥不行,选错项目第一名。
有时候就连大哥选好的项目,让他按部就班地去执行,他都能搞砸。
他懊恼过,痛苦过,经常深夜自己在天台喝酒。
那时他就想,如果能让他变成最耀眼的那个存在,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啊。
然后他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如果让你把你老婆供奉给我,你也愿意吗?”
那个时候,是28年前,他24岁,已经结婚,有一个儿子。
他起初是不信的,但后来生了第二个儿子后,他又犯了大错。
这一次,差点害得卢家资金链断裂。
若不是大哥力挽狂澜,卢家估计就此覆灭了。
但卢家也因此元气大伤,别说更上一层楼了,就是保持原样,都十分艰难。
而卢父作为罪魁祸首,整个家族对他这一脉都是指指点点,要不是老爷子不答应,卢父分分钟被逐出卢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