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了解很多的贺兰月,知道她喜欢吃点什么,喜欢玩的运动,知道她爱看的书,喜欢的音乐——这些都是从各种地方拼凑来的消息,但完全没有亲自的靠近触碰过贺兰月本身。
在这段时间的接触里,放任自己的喜欢,但完全没有考虑过两个人会有未来,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像靠近一个偶像一样和她接触,每一次聊天都是在倾听,从来没有打开过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因为怕对方并不想听,相反的是喻星洲非常愿意听贺兰月的故事,每一个。
此刻她握着自己的手,说:“你愿意吗?”
亲自来靠近我,来触碰我,来了解我,不要像崇拜一个偶像一样仰视着看我。
喻星洲的嘴唇动了下,他想再也不会有贺兰月这样的人了。
他:“我愿意。”
几乎迫不及待的说:“我真的愿意。”
他所在意的点就是这里,贺兰月有非常多的朋友,和每个朋友都有着不同的故事,而那些故事是喻星洲所不能知道的,即使他从别人的口中间断的打听到贺兰月的喜好和发生过的趣事,但完全不能了解真正的贺兰月,他永远只能听到别人口中的贺兰月。
听到回答,贺兰月轻轻的笑了下,她告诉喻星洲第一件事:“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来着。”
喻星洲微微睁大双眼,似乎并不相信。
贺兰月收回手,用筷子夹起泡面轻轻吹了吹,也接着泡面的热气遮挡自己的不好意思。
“我下车推开咖啡馆的门就看见你了,一眼看见你,我差点忘了相亲的事情,直奔着你过去了。”
喻星洲:“我还以为你只是人比较好来着。”
那天的聊天氛围确实不错,两个人说了很多在礼貌交往范围内的话题。
贺兰月:“我人好是事实。”她止不住的点头,吃完了面,说:“但是人好不代表我一个劲的要靠近你。”
她看着眼前的喻星洲,回忆起那天的下午还觉得就像是昨天的事情:“你那天感觉很不情愿,本来我该很体贴的说两句就结束那天的相亲,但是我真的有点喜欢你,哪怕觉得你想结束,也硬生生的说了两个多小时。”
说到这里,贺兰月自己都忍不住的笑:“那天服务生都上来添了两次咖啡,你喝的很快,感觉一喝完就要走,最后我想送你走来着,还没说出口你就上车走了。”
“没有。”喻星洲又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心跳如鼓,开口:“那天我很紧张。”
“是吗?为什么?”贺兰月放下筷子。
喻星洲抿着唇,他没有回答。
真正的贺兰月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喻星洲自己在摸索着这个问题的答案,贺兰月也如此。
不再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过的她。
贺兰月亲人的时候会忍不住的咬,她睡觉的时候很粘人,喜欢贴着别人的胸口,没有起床气,体力很好,性格比想象中的要更好,几乎没有真正生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