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一时间没说话。
贺兰月佯装大惊,放下手里的动作,扭头看他,温良似晚月的一双眼睛流露出半真半假的委屈:“你可收了我那么多利息呢!奸商!”
说到这里,喻星洲本来紧张的呼吸不畅,他差点一口气呛到,一只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上面又新填了个咬痕。
原本不到他的情热期,但最近喻星洲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恋痛,对于那种疼痛产生眷恋感,这个小发现似乎也被贺兰月知晓,在他每次控制不住时,贺兰月会习以为常的为他打了个临时标记。
他咳了几下,衣领下的皮肤在一寸寸的发烫,连续感染,甚至连整个脖颈都看出点红,贺兰月有些不怀好意的把他捞过去,趁机接了个很长的吻。
一吻结束,贺兰月淡定启动车子,喻星洲也没工夫去想紧张的事情。
他有段时间没回赵宅了,主要是没必要回来,工作上经常能见到老太太,一下班就和贺兰月一块回自己的公寓,有时候还会跟贺兰月回她家跟她爸妈吃顿饭。
重新回到赵宅,喻星洲轻轻吐出一口气,给贺兰月介绍:“我因为不是本家的孩子,在这里不怎么受重视,等会儿咱们就跟姥姥吃顿饭,吃完饭就走,遇见其他人你就别管了。”
贺兰月一脸乖巧:“哦,我今天要演哑巴新娘。”
喻星洲微微脸红:“不是哑巴,是……”他自觉笨嘴拙舌,凑上去亲了亲贺兰月,讨饶道:“我跟其他人关系不是很好,听到什么你都别管,反正以后我们也不会经常回来的。”
他尚未完全拉远距离,凑近在贺兰月面前,长睫毛微颤,对她盯着看。
以贺兰月的角度看着,他很像一只兔子。
还是那种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兔子。
因此贺兰月抬手按着他的脑袋按了两下,说:“我们家你说的算。”
喻星洲满意了,推开车门去拿礼物,俩人提着要送老太太的礼物,除了一盒玉观音外就是茶叶补品和酒,还有一束贺兰月花园里种的花。
刚坐上电梯出来,就看见赵佑穿着家居服在电梯门外晃荡,喻星洲下意识抬手按了电梯门,又要坐下去。
贺兰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老实实扮演自己的哑巴新娘。
电梯门外的赵佑哎一声,赶紧拦他这个表弟,说:“老太太让我来接你们的,快点出来!”
喻星洲面无表情带着贺兰月出了电梯,他在贺兰月耳边道:“不用理他。”
他声音也明显没放低,赵佑也听到了,差点翻了个白眼,但还有外人再,他非常正儿八经相当有面的接过贺兰月一手的礼物,另一只手跟它握手:“你好,赵佑,小洲的哥哥。”
喻星洲吐槽:“跟他完全不输,不用介绍。”
贺兰月看这一对表兄弟觉得很有意思,也算见证喻星洲另一面,她爽朗一笑:“贺兰月。”
“我知道你,这小子藏着你不让见面,现在好不容易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