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皮筒子进了嘴,老龚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脑袋都低垂下去。
我却看到极为瘆人的一幕。
老龚的后脑勺,秃瓢了。
本身他头发是少,但还没到秃了瓢这种程度。
现在不但秃瓢,那皱巴巴的头皮,隐隐约约,竟出现了一张脸。。。。。。
那张脸紧闭着眼睛,显得极为痛苦。
不正是邬仲宽的脸吗!?
脸的四周,那皱巴的头皮,就像是坑坑洼洼的牙齿,似在不停的蚕食一样!
“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
那张脸的嘴皮,微微颤动。
我心头一震。
这声音,分明是邬仲宽的!
他说是沉睡了,实际上没有?
不,不对。。。。。。是因为人皮被老龚吃了,多多少少,让邬仲宽醒转了一丝?
我刚想到这里,邬仲宽那张脸皮忽地僵硬,他口中玄奥的字眼,忽地变成了怪异唱腔。
“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邬仲宽本身的面容,是极为正经。
甚至,当他压制住老龚的时候,连带着老龚那般猥琐面容,都能变得正正经经起来。
可现在,他正经的脸,变得极为猥琐,像是被老龚支配。。。。。。
“呼。。。。。。哈。。。。。。”老龚垂下去的头,又仰了起来。
“饱暖思那啥哟,难受哟。”老龚说着,又打了两个哈气。
他脑袋缓缓消失不见了。。。。。。
明显,我觉得腰间的夜壶变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