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绪间,茅有三一直在摇扇子纳凉,两人间就变得分外安静。
几分钟后,终于经过了一辆出租车,我伸手拦下来后,上车便说了地址。
车朝着睢化区的方向驶去。
茅有三摇着摇着扇子,竟斜倚着椅子,沉沉睡了过去。
的哥瞟我几眼后,才和我搭话,问我知不知道我说那地址附近,还有没有什么地标建筑?他怎么不晓得,睢化区有个精神卫生中心?而且导航都搜不到。
我稍皱眉。
精神卫生中心都是睢化县改区之前的事儿了,导航搜不到,我哪儿知道什么地标建筑?
思索片刻,我先联系了椛萤,让她想办法,弄清一下确切地址。
现在还是大白天,椛萤并没有出发去找余秀。
椛萤让我等上几分钟,便挂了电话。
很快,她就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过来,带着一个地名。
我将地名说了,的哥单手操作方向盘,单手导航了地址。
“得叻哥,搞定!”他笑呵呵的说。
我点点头。
恰逢此时,又收到椛萤第二条消息。
“你们要小心,不用太急迫,我先前找了几个人,去探了探长丰道观,他们还没有行动的迹象,你放心,就算他们要动身了,我也有安排了,会给他们添点儿乱。”
心头稍稍一凛。
椛萤给他们添什么乱?
本来是想回消息问一问,那念头刚起,又压了下去。
椛萤做事,要比椛祈稳重的多,我多问没有什么意义。
下午这个点,车流量大,足足两小时左右,才到了睢化区。
出租并没有开到精神卫生中心,就停在了一条很老旧的街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