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解释什么。
椛萤顿时给椛穹使了个眼色。
椛穹立马不多言了,不过,他眼睛睁得更大,脸色发红,像是亢奋了起来!
将符分给四人,他们立即稍稍站开一些,其余椛家族人则退至更后方。
时间其实还早,静等期间,椛穹又安排人送来了饭食。
我吃过东西后,精力稍稍恢复了一些,思维行动无碍,可心里头却清楚,画符是肯定不行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十一点后,阳光就刺眼起来。
我时刻注意着时间,精神高度集中。
随着我的警惕,其余人便更为警觉起来。
当时间到了十二点那一瞬,明明刺眼的阳光,霎时,好像不再刺目。
光线当然没有变弱,甚至是更盛了。
堂屋门前,悄无声息出现了一人。
瘦高的身形,尖溜溜的脑袋,发白的毛发,一双眼珠更为奸诈,简直是贼眉鼠眼。
身着黄色绛衣,脑袋裹着一条帕子,包裹了额头,头顶又带着一顶冠帽。
不对,那冠帽和以前的不一样,以前的要简单得多,这会儿更像是一顶老时候的官帽,细黑的长翅微微晃动着,阴森中带着一股厚重感。
我瞳孔紧缩。
果然,这是第二次!
冠候索命,绛衣第一次是灰黑色,第二次就是深黄色!
鸡皮疙瘩莫名其妙地布满身体,冠候本身就会给人一种阴霾的压迫。
场间其余人,脸色都有压不住的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