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夜晚,椛萤都一直没出现。
晚饭时,还是丰盛的宴席,坐在我身旁的人成了椛祈,一直给我倒酒,她倒是什么话都没说,梁钰没在,她多半是和椛萤去一处了?
我内心有些郁结烦闷,又不好去问我妈,更不好问椛祈。
酒一杯一杯下肚,本来我酒量就不多,没多久,就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都模糊迷离。
“爷,这几杯就撂倒了哇,嗐,小大娘子,给老龚满上!”
老龚扯着脖子,在桌上喊着。
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椛祈说:“姐夫,夜壶你留下,老龚马上也走啦,我今儿照看他,让他也多解解馋。”
“那可不,老龚我啊,馋的哩,小大娘子拿了夜壶,今儿个,可要抱着它过夜!”当真是酒桩老龚胆,他是什么话都敢说。
“想的可真美。”椛祈手指头捯了老龚额头一下。
“显神,来,我也敬你一杯,椛家有今日,全凭你的庇护,实则,我们一点忙都没帮到你,今日还有真人下榻,哎,若非你要娶小萤,我这把老骨头,都该跪下来道谢。”椛常在一脸唏嘘。
一杯酒下肚,又是另一杯酒再下肚。
不光是椛家的人来倒酒,居然我爸妈,一样上前倒酒。
他们不多言,这一切,都已经是不言中了。。。。。。
喝到最后,我醉意朦胧,感觉都快站不稳了。
不知道是谁,搀扶我回得房间。
房间里的色调,不一样。
带着很好闻的香水味,还带着一丝丝红。
是了,是红。
红色的缎带,红色的床帏,红色的蜡烛。。。。。。
好像是梦,好像又不是。
我分不清。
这一片朦胧中,椛萤白皙的脸颊,同样带着一丝如血一般的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