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上听得很认真,私底下互相踩对方的脚。
隔壁桌的普希米亚,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见底,怒气槽又升起来了。
无他,在寸土寸金的东京,东京塔里最受欢迎的餐厅场地也不会大到哪里去,桌子和桌子的距离很近,稍微话说得大声一点都能听见。
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高级餐厅,不讲究的客人们多得是,如果不是因为人流量大,注重生活品质的普希米亚也不会选在这里作案。
这也就导致了……那对黑毛兄弟有没有听进去不知道,她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狗屎,谁要在这里听什么法律讲座!
——而且还是什么炸弹犯的讲座!
小野惠子讲的正是之前被萩原他们联手送进局子里的炸弹犯,虽然已经被收监,在某位外派检察官的干涉下定了无期徒刑,但因为被捕时‘自己不小心受伤’的原因,在监狱里基本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光是脑震荡导致的时不时的晕眩和狂吐就够他凄惨度日了。
小野惠子讲完了这个案件后,唏嘘说道:“所以啊,人还是得安分守己,你看这个炸弹犯,遭报应了吧?听说每天都头痛得睡不着觉,熬得老了几十岁,头发都掉光了,脸上还一堆皱纹。”
普拉米亚下意识的伸手摸上自己眼角的细纹,其实这细纹并不明显,而且是因为她经常维持那完美笑容而出现的笑纹。
但是,饱受失眠和头痛之苦的普拉米亚,却觉得这细纹很深,再想到今天化的浓妆就是为了掩饰这些皱纹,看向小野惠子的眼神极为不善。
对于她而言,这个该死的女人也是将死之人,她也懒得掩饰了。
快斗:???
快斗:-皿-
——啊啊啊这女人瞪我就算了,竟然还瞪惠子姐姐!她是不是有病啊!
本来就因为中了耀哉的套,心里还有点小疙瘩的快斗,对这莫名其妙恶意的眼神就很气。
新一也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眼神,目光犀利的看了过去,但他印象里没有见过这么个人,只觉得对方是个神经质。
快斗站起身说道:“我去洗手间洗把脸。”他觉得再坐下去就要当个熊孩子了。
新一也起身:“那我跟你一起去吧。”他想去洗手,饭前洗手可是一个好习惯。
快斗没意见,两人肩并肩的前往洗手间的位置,小野惠子看得好笑,转而欣赏起手上的玫瑰花。
她看也不看普拉米亚一眼,尽管她清楚这个女人有多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