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洲点了点头,目光定格在了孙庆贤的身上。
虽然并非亲传,但孙庆贤总归也是沈之洲的记名弟子,身份是要比其他医师更高一些的,沈之洲不在总店的时候,这里一般由孙庆贤负责。
沈之洲说:“我不在总店的时候,这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孙庆贤赶忙摇头:“一切照常运行。”
想了想,他突然来了兴致:“对了师父,今天又来挑战者了。”
沈之洲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摆出铜人的目的有二。
一是希望补全河洛七绝针,至于第二点,也是将行针脉络图放出来,让感兴趣的医生加以研究。
对于医术和针法,沈之洲的想法和杨天是一样的。
敝帚自珍毫无意义,这等悬壶济世的医术,愿意挑战的越多,自然也就意味着愿意加以研究的越多,苦心钻研的人数上来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那么几个可以稍稍掌握一下,用以造福天下的。
只是可惜挑战也就是在刚刚出现的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明白了这针法的玄奥,觉得太难,自然放弃的也就越来越多。
到现在,往往十天半个月没人挑战。
收回思绪,沈之洲说:“我瞧瞧。”
沈之洲话音刚落,孙青海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师父,我劝您还是别看了。”
“那小子摆明了就是个过来瞎胡闹的,居然说自己可以补全河洛七绝针。”
“我当时都想把他直接赶出去了。”
“好在最后那小子估计也是自己觉得当了小丑,没有跟咱们要奖金,自己滚蛋了。”
孙庆贤声音中满是不加掩饰的鄙弃。
沈之洲皱眉:“孙庆贤,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放出这个挑战,补全河洛七绝针是其次,能够让更多人潜心钻研医术才是最初的目的。”
“对于所有敢于挑战之人,要加以鼓励。”
“你这幅态度,怎么可能让更多人愿意为此苦心钻研?”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要轻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