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拨对方的电话关机,她以为自己被拉黑,用别人的电话去拨,同样也是关机。
江月雯挂了电话,这才望向床头。
那块用绿颜色的树枝龙飞凤舞写了“藤姬”两字的小石板被她偷偷装口袋里带了回来。
她生怕用树枝写上去的字会褪色,一度想裱装,但去裱装店问了一圈,石头不平无法裱装,除非放进盒子中,或是把这些字刻深。
江月雯不想把这些字加工刻深,干脆为小石板置办了个透明小方盒子,严严实实地罩在里面,这样就不至于氧化褪色。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找藤姬,本以为有联系方式,人怎么也跑不了,但没想到两人一分开就再无音讯。
伸手拍了拍的小方盒子,江月雯喃喃,“你在哪里?手机是丢了吗?”
藤姬性格乖巧,又是哑巴,她怀疑他的手机被小偷偷走了,所以没法再联系她。
早知道她当初应该把他送回家。也不至于如今连个音讯也无,甚至不知道他至今安好。
屋子里光线昏暗,江月雯起身拉开窗帘,毫无意外,窗台四周又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
她现在住的是套复式二层,在十八层,因为花粉过敏,屋子里没有半点绿植,但自从回来后,她窗外总是被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
这些藤蔓也不知是从哪里生根发芽,其他楼层都没有藤蔓,只有她的窗外密密麻麻被一层又一层的藤蔓覆盖。
最近几日她的墙外成了网红打卡点,好多人站对面楼顶拍她家的墙,无人飞机也总在窗外晃悠,还有很多人来敲她的门,想要从她家里近距离观看这些藤蔓。
幸好小区治安可以,在她明确表示被骚扰后,再没人会跑来敲门,但那些无人机保安管不了。
这不,刚拉开窗帘,就有一架无人机“嗡嗡嗡”地飞上来和她怼脸。
江月雯黑着脸“唰”地把窗帘拉上。
她窗帘拉的快,所以并没有看到,墙上藤蔓的枝条突然快速生长,像鞭子般抽向无人机。
无人机顿时失衡,直落落地朝下坠落。
小区外的某个面包车里,一个小青年伸手捶在椅子上,“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坠落了?”他的同伴刘治正在操控无人机,短暂的懵逼后,扭头问他:“这是第七架了吧?第一架第二架可以怀疑是无人机质量问题,第三架第四架你可以怀疑我的技术,现在第七架,总不可能是我的问题。”
刘治放下遥控器,走到小青年身边一起查看无人机坠落前的回放,“张川你在盯着什么瞧呢?肯定是有人故意把无人机打落的,也可能是屋子里那女人。”
小青年张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不是她,她没开窗户,如果屋子里真有干扰器,无人机坠落的位置应该是一样的,但咱们的无人机坠落位置不一样。而且咱们无人机改装了,有防干扰功能。”
刘治也蹙眉,“画面里什么也没有,坠落之前没有意外事件发生。”
无人机因为还没升到窗户外,画面中没有捕捉到拉开窗帘的屋子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