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花撒花撒花】【撒花花】【孝顺的都是女儿多,女儿心软,唉……】【好看好看】【张青青谁来?】【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张晴晴是谁?我不记得了】【撒花】【打卡】【小姐姐有气势】【撒花花】-完-◎别给骆言塞糖了◎崔虎坐在面包车里,兴奋又紧张,浑身紧绷着,不多时就一脑门子汗。之前从他娘口中听过几句姥爷那头这位远房表哥的事。他昨晚还又特意追着他娘多问了两句,情况知道个大概。知道他卖过菜卖过鸡蛋,还卖过豆饼、胶鞋,一步步在省城开了店。中间还出过变故,辛辛苦苦开的店被人一把火烧了。就在心理阴暗的人正躲在一旁幸灾乐祸时,人家悄无声息的又把店开起来了。而且,因为在外头天南海北的跑,接触的广,又开始倒各地特产,也红红火火……崔虎听到那些家长里短时还恍然,原来这么有能耐的人的家里,也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破事啊!“晕车吗?”骆常庆见副驾驶上的崔虎快成水人儿了,汗水顺着下巴尖往下滴答,忙放慢了速度,问道。这时候开面包车体验感也不是很愉快,没有空调,不开窗太热;开着窗户呢,这时候的路又不好走,大部分都是土路,偶尔才能走一段柏油路。看着崔虎冒汗,骆常庆也觉得闷热的难受。要是他一个人,能顺手摸瓶汽水、可乐出来,但崔虎坐边上,只能沿途瞧着那些卖冰棍卖汽水的。“不、不不。”崔虎忙摆手,道,“表哥,我不晕车。”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就是头一回坐面包车太开心了。”骆常庆恍然,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等过去你先跟着熟悉熟悉环境,回头我安排你也学学大货车,将来跑长途两人倒着开也能休息休息。”崔虎一时有些愣怔,他生怕自己理解错了骆常庆话里的意思,顿了下才问:“表哥,我、我学开车?”“是啊。”骆常庆耳尖的听到前面有吆喝卖冰糕的,他按了按喇叭,又挥挥手,踩踩油门开了过去,同时道,“不过得签合同,厂里把你们培养出来,最少要效力五年。”崔虎使劲点头:“表哥,别说五年,一辈子都行。”心里又嘀咕,厂里?表哥不是开服装店和特产店吗?不过没再好意思再追问。骆常庆失笑:“我没那么黑心。”他把车子停下,买了两只水果冰棍。倒不是骆常庆不舍得买好的,论解渴,还是水果的效果好点。崔虎手忙脚乱的接着:“谢谢表哥!”厂里没宿舍,骆常庆暂时把崔虎安置在他老娘那边。廖春华正好在家,看见崔虎,笑着问:“这是德敏家那个儿子啊?长的挺出息。”按辈分,崔虎喊了声妗子。廖春华道:“先去打点水洗洗,换上身衣服躺会歇歇,晚上去你表哥那边吃饭。”身上出了汗,又一路尘土飞扬,这会儿身上都和泥了。骆常庆也回去洗洗涮涮,他倒是不忙着洗澡,先把车洗出来再收拾自个儿。等快洗完车的时候,他家俩‘大’学生从中清放学回来了。骆听雨憋了好几天了,她想跟她爹说说张晴晴的事。也跟老妈说过,但是老妈不如老爸去张家的次数多,也不如老爸更了解现在的张家。文霞还诧异都认出人家来了怎么不跟晴晴姐打招呼呢。骆听雨无奈的表示:“人家明显不想认‘亲’啊,我欢天喜地的凑上去,晴晴姐搞不好还尴尬,万一以后不去少年宫睡…学习了呢!”但也不是每天都能在班上碰见她,昨天第一节课就没来,第二节又出现了,裤子上还有点干了的泥巴。骆听雨严重怀疑张晴晴逃课。“张晴晴啊……”骆常庆道,“我很长时间没去张家了,倒是过年的时候去给你张爷爷苗奶奶拜年,听老两口提过,跟我打听给你找学校的手续,想让张晴晴转来省城读书。”“但是你苗奶奶没说别的,倒是能看出满面愁容,很担忧这个孙女。”说完又补充道:“哦对了……”骆常庆压低了声音说,“张晴晴的妈妈跑了。”骆听雨无声的吸了口冷气。骆常庆把从苗大娘那里听来的一些碎片唠叨汇总了一下,道:“张晴晴爸妈这两年多老吵架。张晴晴现在又开始学钢琴了吗?”骆听雨摇了摇头:“她没上钢琴课。”“我是后来才知道,张晴晴学钢琴,是因为厂里某个领导的闺女学钢琴,她妈妈为了跟人家多拉近一步关系才让张晴晴跟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