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完针,宋溪曼又说:“扶着他点。”
因为谢斯伯前胸后背都是针,所以怕他没有力气靠在浴缸里,必须要有人扶。
顾院长扶住谢斯伯。
宋溪曼的表情变得格外严肃,每一针都十分慢,要号一会儿才能下针。
谢斯伯的胸口不断起伏,他闭着眼。
顾院长低声问:“这是怎么了?”
宋溪曼说道:“顾院长,一会儿要稳住,知道吗?”
顾院长点头,心里却十分没底,总觉得这话不那么正常。
果然,谢斯伯“哇”地一口,吐出血来。
顾院长手一抖,如果不是刚才她提醒,他现在已经被吓得叫出声来了。
他定睛一看,惊讶地说:“黑、黑血?”
“嗯,这口血吐出来,他的身体会好很多。”宋溪曼说着,拿出一粒药给谢斯伯含到嘴里。
谢斯伯努力睁开眼睛,开口要说话。
宋溪曼说他:“不要说话。”
可是谢斯伯非要开口。
宋溪曼只好说:“你说吧!我听着。”
顾院长看得眼疼,总感觉谢斯伯要说遗言似的。
谢斯伯努力说道:“别、别走,我有事。。。。。。事。。。。。。”
“知道了,治疗结束之后我会等你缓过来再离开。”宋溪曼说道。
谢斯伯放心了,他这么虚弱,一会儿给她车子的时候,她肯定无法拒绝。
然后顾院长就看到宋溪曼果断地下了一针,谢斯伯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