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聪明,都觉得自己可以靠着本身的能力去完成一些看起来很难的事情。可是真正踏入的时候,才会发现所有的一切并不像自己考虑的那般。这个世界上,实力,身份背景,努力,天赋,缺一不可。而他如今只是个依附别人生存的东西,对于这些都不在乎。“我有什么后悔的,不过你要是能帮我就跟好了,你想想如果你能代替夜璃,是不是很刺激。”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但是他再次看见这人的时候,已经变成这个样子。所以这个人一定有什么法子把自己变成别人!“没兴趣。”凉,无所谓的摇摇头。起身大刺刺的离开,魏琪的宫殿完全挡不住他。“殿下你就这么让他走了,是不是不好交到。”这死了有些人中有些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草草了事会招来不满。“怕什么,反正有人顶着。”“你去盯着灵尘,看看他有什么动作,到时候见机行事。”夜霆想要保护夜璃,那也得看看到底能不能如他所愿。权利越大付出的越多,不可能每件事情都如他想的那般。神界固然强大可是还没有达到那种可以号令六界的地步,俯首称臣这种事情估计是不可能发生的。他们只会是对立,合作或者帮助的局面,不会出现依附。仙界不可能,魔界更加不可能。“好的,殿下。”那人恭敬的回道。“如果有机会把他给我弄过来。”这个他,不用说都知道是谁,一个失去威严,没了地位,被人追捕的殿下,控制起来简单很多。“遵命。”“好了你可以走了。”挥挥手示意那人下去。夜璃……夜公子。猛地起身,手上的酒杯随即化为一道流光,只听见‘啪嗒’一声摔的个四分五裂。“你的心乱了。”幽幽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神界楠城的城主魏长泽。“你来了。”魏琪收拾一下自己的表情,是他失态了。“现在神界可谓是精彩纷呈,不知道多少人守在祁雾山,就盼着那人出去,或者在犯点什么错。”“不过看着日子怕是差不多了,毕竟雾城的那位去找他,帝妃这下可坐不住。”“妖界边界这些时间也不太平,再加上仙界也虎视眈眈,如果这个时候你们在来点什么估计……也就那样了。”“有人想着东皇钟,有人想着妖神录,有人想的是夜尘祁留下的那些宝贝。”“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想要的是夜璃那个人的话,可以趁早放弃。但是这些他不会说出来,从最开始的刻意接触,到后面的为难针锋相对。每一步他都清清楚楚。“既然这么不容乐观你是不是应该保护一下,毕竟是未来的帝君大人,你说对不对。”魏琪嘴角微微勾起,一双红如血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瘆人。不过不这么看的话又有些平平无奇。能在这些后辈中脱颖而出也是应该的。“我倒是想,可是实力不允许,那个人继承了夜尘祁的毕生功力,同时也在魅域之地和魔域之地中获得法宝,在加上东皇钟和妖神录,如今能和他对上一对的人,估计只有传说中的老怪物。”获得这么多能力却不被崩坏的人,他有点相信那个人就是龙延莲君的转世了。毕竟强大的灵魂,才能配得上这般强大的力量。“龙延莲君,你们真的相信夜璃就是他的转世嘛?”他反正是不信的。“有什么关系,需要他是的时候他就是。”魏长泽已有所指的说道,权利的世界中多的是这种莫名的罪责,况且他确实给人留下把柄。既然已经有把柄在,稍加利用也不是不可以。有时候白的可以说成黑的,黑的可以说成白的。所谓的正义,公平不过是站在大多数人面前而已。没有谁希望出现一个不可控制的因素。所以当大多数人觉得那件事情是对的,那么即便是错的也会被认为是对的。在没有触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对待某种事情夸夸而谈是理所应当的,这个时候那个人不会在乎自己说的是对是错,是好意还是揣测。这就是自私,就算是神也是如此,或许他们的私心更加严重。只不过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这件事情你好自为自,必要的时候可以找我。”他是看着这人长大的,不希望未来有什么阻挡他成功的东西存在。如果有就尽快拔出,如果没有那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