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卉烦躁地挥挥手,“这不重要,重点是现在我就是她,我可不要替本人顶这个雷,我不管我要开始闹了!”
“哎哎,我也没说什么啊,这事情我肯定会帮你的啊。”
温嘉卉立刻想到了一个简单粗暴,而且也很符合霍云飞风格的方法:“怎么帮?你去找人把她关起来,然后帮她请一个星期的假,等我们走了再把她放出来?”
对方听后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咋舌道:“姐,你这路子够野的啊……”
“哈?这不是你们的常用套路吗?”温嘉卉还觉得自己的方法不够果断呢,古早小说里的豪门角色哪个不是把半本刑,法扛在肩上办事的。
“当然我只是提供这个思路,有没让你真的去把人关起来,那可是非法□□,你们可以用别的借口嘛,比如参加感悟人生七天讲座什么的。”
“行了行了,这个事情你先不用操心了,我先给素素姐打个电话,让她来想个办法。”
“不是,你先跟我稍微介绍一下这个情敌是什么情况啊。”
“其实我跟她也不是很熟,不过我们都是嘉华高中的,所以对她有一点了解,她在学校的时候就追过我哥,还跑来找我帮忙呢,不过我那个时候最讨厌这种因为我哥来套近乎的人了,所以没给她过好脸色看。”
“那她和温嘉卉是什么关系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怎么说要先跟素素姐打个电话。”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温嘉卉语气嫌弃地冲霍云飞挥挥手,“那你还不快去打听情报。”
“但是我现在有一个问题比较担心,等下的接风宴白雨薇好像也要去,她刚才是没看到你,可是坐在一张桌子上的话你要怎么办?”
温嘉卉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你觉得白雨薇不认识温嘉卉的概率有多少?”
“大概是没有吧。”霍云飞用试探地目光看了温嘉卉一眼,小心翼翼的说:“你大概不知道,我哥的毕业舞伴是你。”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不理解!”温嘉卉人都要傻了,虽然她并不想弄清楚温嘉卉和霍云远之间的故事,但是这线索一张张送到她面前,想让自己努力不盘线索,真的很困难啊!
“不是……你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嘉卉再一次破音了,“不是说只把温嘉卉当妹妹吗,那为什么要邀请她做毕业舞伴啊!”
“呃……这个事情很复杂,好像是你直接找我爸妈强烈要求的,其次是我哥上高中时期比较老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女同学,也不想在学校里惹出什么风波来,于是就带你去了。”
“虽然你解释得也挺有道理的,但是你哥这个做法也有一点点欠妥呢,或许就是他一直不强硬得拒绝温嘉卉,所以才让女孩子觉得自己可以再坚持下去呢?”
“那你是完全以外人的角度来评判这件事情的,如果以身边关系好的人来说,想把事情说清楚其实也挺难的吧,到底要说成什么样才算是说清楚?不管你怎么说,对方都觉得你是在钓他,那又要怎么算呢?”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请注意,我现在是妥妥的受害者,我的身份是全场最高的!你先给我解决一下等会儿接风宴的事情好吧?”
“那还能怎么说?”霍云飞摊摊手说:“就像我说的那样,不舒服了呗,人还不能生个病了,就是你水土不服!”
温嘉卉实在是憋不住了,冲霍云飞怒吼一声:“大哥,我是本地人!”
“哎,忘了忘了,真忘了!”霍云飞懊恼拍拍脑袋,之前他有事没事就爱问温嘉卉那个世界的事情,所以他潜意识里早就把温嘉卉当成外地人了。“那就说你头晕胸闷,恶心想吐,吃什么都没胃口,就说你晕车了!”
“这理由很苍白啊,人家能信吗?”
“所以说你就要演得像一点嘛。”霍云飞忽然指着卫生间说:“您受点累,去催一下吐吧。”
温嘉卉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一定要催吐呢?”
“因为催吐会显得人很虚弱,我之前装病用过这招,效果还不错。”
“那我为什么不选择化妆呢?”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画出来的话?”
“那你就是小看我们劳动人民的智慧了。”谁还没有忽然不想上班的时候了,不找点正当理由怎么请假呢?
以前有段时间网上很流行画各种妆面,比如宿醉妆、虚弱妆等等,温嘉卉觉得比较有意思,也跟着学了一点点。
温嘉卉熟练地从行李箱中掏出化妆包,就像是一个顶级匠人一样,将化妆刷一一展开,在霍云飞不可思议视线的注视下,经过一阵涂涂抹抹后,她的面容成功地变虚弱起来。
“这也太神奇了吧!”霍云飞早已经是看得目瞪口呆,明明只是用刷子刷了几笔,怎么给人的感觉完全一样了。
温嘉卉满意地照了照镜子,看到霍云飞的表情不禁笑着问:“是不是忽然觉得,当初的嗓子眼都白抠了?”
“那倒没有,我觉得就算让我画我也画不出这样的效果,怪不得你们班学生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他们玩的那套都是你玩剩下的啊!”
“我怎么觉得你这又是在骂我?”
“没有没有,是夸,绝对是夸!”霍云飞连声赞美起温嘉卉的技术,他一本正经地建议温嘉卉:“我觉得你这技术非常有必要开门授课把它传下去!”
“少学点歪门邪道,行了,我去找叶老师请假。”
温嘉卉刚迈出一步,霍云飞的手就挡在她的面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