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怔神几秒,想到她去拘留所见绑匪时,薄庭尧的平静。
“不知道。”阮栖说。
她明白好友这么问的原因,如果他知道,但是不告诉她,那就是要保薄芊妤。
薄芊妤毕竟跟他一家人,而她只是女朋友。
“不管他说的真与假,我都会找到证据,到时候,谁保都不行。”阮栖说得很坚定。
陆白偷偷地瞥她一眼,“如果真是薄芊妤,薄家人自然会保人的,以他们的能力,要保人,轻而易举。”
陆白虽用薄家人替代了,但言语之间对薄庭尧的质疑,是存在的。
阮栖捏起酒杯,浑然不在意:“他们有他们的人脉,我自然也有我的方法。”
两位好友举起酒杯朝她举了举,“我们是你的后盾。”
薄庭尧到达的时候,陆白正在唱歌,阮栖和徐真真低着头,凑在一块,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薄庭尧往她的身边坐去,阮栖闻到了酒气味,转头看他。
“喝了很多酒?”
“还行。”薄庭尧笑着说。
“需要解酒茶吗?”阮栖继续问。
薄庭尧伸手去拿酒杯,“现在还得陪你喝点,等喝完了再说。”
阮栖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并没有醉。
“刚才慕屹舟又来恶心你了?”他倒了酒后,一把握住她的手。
阮栖并不意外,白宴尘知道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她点头,“不过,被我揍的半死。”
薄庭尧低头,看她的手,“手疼不疼?”
阮栖看着他认真瞅着她手的样子,心里暖呼呼的。
“有点疼。”她说。
确实,打完后手确实是会疼,但这种疼也算在忍耐的范围内。
薄庭尧抚摸着她的手,脸上的戾气突现,阮栖察觉到了,猜到他一定会找慕屹舟,诚如白宴尘说,弄死他,很容易。
“慕屹舟说,绑架我的是薄芊妤。”突然,她说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