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没有人要求你做什么。你只需要像从前那样离我们远远地就行。”
我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冲她喊着,快步走到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坐下。
不再想跟她再多说什么。
可她却跟到我面前,蹲下身细细打量着我的脸。
“你和他真的好像,好像。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的眼睛看着我,却又好像越过我,看向别的人。
那个人,是我的生父吗?
“只可惜,你们这辈子都见不到面了。”
她十分遗憾地说着,那样的表情着实有些怪异。
“你什么意思?我的生父他死了吗?”这个问题,是我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问她。
蔡贞松松肩:“跟死了差不多吧,永远无法见面的话,那不就是死了吗?”
她的话里似乎还带着些许恨意。
为什么我会跟我的生父永远无法见面?这话的逻辑似乎有点问题。
从小她就不许我提爸爸,所以爸爸这个字眼在我的生命里几乎没有怎么出现过。
直到遇见江流。
此刻,我心底有些悲凉。
她似乎对我的生父没有丝毫感情,对我的养父江流也没有。
对我,更是没有。
“你有心吗?为什么你对我,对江流,对我的生父,都好像是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站起身笑得有些宠溺:“我当然有,我的整颗心都在阿徹的身上。这次回海城,就是为了他。”
她伸出手指,指着我的胸口一路下然后停下:“江亦,我想问你要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