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你想我怎么求你?”我此刻心静如水,只因为早已经预料到她这些用烂了的招数。
盛月殊在我面前站定,伸手理了理我衬衣的领子:“我能对你有什么要求?不过就是想让你乖乖听我的话罢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还不够听你的话吗?”我忍不住反问。
盛月殊轻哼道:“江亦,我要是不拿这个破酒厂来威胁你。你说你今天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自然是不会的。
那晚她在公寓里所说的话,对我来说无疑算是一种打击。
我江亦就算再不要脸面,也不可能成为她盛月殊泄欲的工具。
她心疼许思域是处男酒不舍得碰他,这简直是本世纪以来我听过得最好笑的笑话。
盛月殊到底凭什么认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会是个处?
就算真的是个处,在我看来那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她倒好,当个宝贝在那供着。
盛月殊将脸凑向我:“现在,我要求你吻我,用你全部的激情吻到我满意。”
这个要求,真给我气笑了。
“不好意思啊盛总,我现在对你提不起一丝的激情。”
我伸手将她的脸扭到一边:“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只能在你手掌之中,任由你搓揉?”
她微微诧异地望向我:“不然呢?”
“我总会有办法,让你心甘情愿地将这间酒厂双手奉上。”
狠话放完,我转身离开了这间别墅。
走到门外,望着湛蓝的天空,心底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畅快。
原来硬气的感觉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