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至的母亲春娟热情地招呼着我。
闻着鲜香可口的红烧肉和清蒸河虾,我只觉得没喝酒,心口就热了。
“婶,您别忙活。我就是自己人一样,别拿我当客人。”
我拉着春娟婶,让她坐下跟我们一起吃。
春娟婶拿起手边的酒杯,眼角微微泛红:“要不是你把酒厂重新开回来,我们家阿至还在外面跑船,我一年也见不到他两回。”
“江亦,我们全家都该给你磕头。”
说着她便滑了下去,作势要磕头。
我心中一急,也滑跪了下去。
“婶你别这样,我哪里能承受这个?”
这条命好不容易捡回来,有些大礼是万万不能承受的。
“阿至,快搭把手把婶扶起来。”
江呈至忙上前,同我一起将她妈拉回到椅子上。
“我妈就是有些太激动了,你别往心里去。”说完江呈至对春娟婶道:“妈你别这样,现在年轻人不时兴跪啊败的。我在厂里好好帮他赚钱就是咱们家回报江亦的方式。”
春娟婶的眼泪掉了下来:“是是,你说的有道理。你可得好好帮他。妈去给你们端米浆糕,你们好好聊聊。”
春娟婶蹒跚着离开,江呈至有些不好意思:“我妈年纪大了,你别介意奥。”
我摇头:“婶以前对我好,我怎么会介意。”
“不过你怎么不买个新房子?”
按理说,酒厂是赚了一些钱的,在荷花镇买个新小区的钱是够的。
“哪有钱,再说了住在这也挺好的。”江呈至挥手道。
“没钱?”我微微皱眉:“怎么可能没钱?你把钱用哪里去了?”
“不是,我。。。。。。”江呈至的眼神躲闪着。
我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