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爸是听谁说的,我去找那个人算账。
方琼清了清嗓子:“你表姐,丁桃心说的。“
丁桃心?
“就是那天,咱俩亲嘴儿,决定结婚那天。。。。。。”
方琼的话唤醒了钱桐的记忆,想起那天丁桃心站在周家门口喊的话。
“啪嗒!”
钱桐对着枕头一顿捶,枕头都凹再去了。
丁桃心,刚骗了他的眼泪,还给他挖了这么大的坑,她来县城是专门来坑他的!?
“呼——”
钱桐瘫在床上,长吁了一口气,一顿暴力输出,心里的郁闷之气总算发泄出去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突然笑出了声,不能再生气了,他不能再跟丁桃心生气了,他害怕迟早有一天被丁桃心给气死。
“钱桐,你没事儿吧,”方琼戳了戳钱桐的膝盖,人是不是被气疯了?
“我没事儿,”钱桐抬眼看着方琼,停止脸上的笑意,指着插床上的纸团,“这个是?”
“这是姥娘送的,”不用钱桐问,方琼立马说道。
“送的这是啥呀?抱这么多层纸,”钱桐一层一层又一层地剥开纸片,终于到最后一层,钱桐剥开纸片,一颗乌黑的大药丸子,静静地躺在纸片上。
钱桐沉默地收拾起床上的东西,现在说啥都是多余的,实力面前,一切流言都是渣渣!
“钱桐,你要干什么?”
方琼突然被钱桐公主抱起来,方琼双手环着钱桐的胳膊。
钱桐微微一笑,低头看着方琼:“媳妇儿,你说我要干什么?”说完一吻封唇,抱着方琼上了床。
“钱桐,钱桐,”方琼两只手抵在钱桐的胸前,终于得了个喘息的机会,看着钱桐充满情欲的眼睛,方琼秀红着脸糯糯地说道:“你去把煤油灯灭了。”
钱桐抬头看着床头的煤油灯,伸手掐灭了,屋子里陷入黑暗,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
“媳妇儿,你身上穿的啥东西,咋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