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五问都不会。
果然,这种题不是她这样化学成绩一般的人能做的。
梁如夏适时止住,果断放弃。
“周理,问你道题,做半天了也没做出来。”
后桌的张逸在这时说。
两分钟后,他被扔给一张纸:“这么简单都不会,笨死你算了。”
“就是笨才要学嘛。”
张逸大大咧咧的,不在意周理嘲讽的语气,而是拿过那张纸好好看了起来。
梁如夏听着,心一横,向后转过去。
“周理,我也有一道题想问你,可以吗?”
她声音轻轻的,如羽毛拂过一样,无法让人拒绝。
“行吧,拿来我看看。”
相较于刚才,他语气里趾高气扬的意味少了不少,倨傲的气势也减去了几分。
梁如夏道完谢把手里的练习册递过去。
收回手时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一道视线投到了自己身上。
她抬眸,想验证些什么。
但没有一个人对上她的目光。
便没有在意。
周理接过练习册后只是靠着椅背看,直到眉头蹙得越来越紧,才直起上半身去拿笔。
梁如夏全程观察着他的表情。
那么自信,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做对。
良久,周理把书带着草稿纸一块还给了梁如夏:“看看,不出意料肯定是正确答案。”
“好,谢谢了。”
该说不说,他确实挺认真的,也很有能力。
为什么填这种物质,为什么得出来这个数据。
他每道题都写出了详细的过程。
梁如夏一个一个地仔细对着参考答案,不放过他写的每一步。
一整题看了一遍,五小问错了最后两个。
她回头跟他说:“第四小问和第五小问错了。”
周理一听,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这道题确实难了些,刚开始让他费了不少时间。
但看透题目条件时,做起来简直尤其顺利。
“你把答案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