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停云拖着行李箱,打量着面前这座小楼。
小楼高二层,建造的平平无奇,因为年久失修,墙皮灰扑扑的,屋顶上都是碎瓦,院子很大,院门大开着,歪歪的挂着一把铜锁。
一跨进院子,姜停云嘴角一抽,只见院里杂草丛生,正门上歪歪扭扭钉了三块大小不一的木板,用毛笔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琼花派。
一阵风吹过,中间那牌子钉子本就松了摇摇欲坠,“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了琼派两个字。
“。。。。。。。好一个穷派。”姜停云表情一言难尽。
刘伯嘿嘿一笑,熟练地捡起墙角的锤子,啪啪两下把牌子又挂了回去,殷勤地打开了门:“快进来吧,掌门。”
。。。。。。。
一个月前,姜停云还是三甲医院急诊科一名苦逼医生,俗话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急诊医生更是苦逼中的苦逼。
在无休止夜班的摧残下,姜停云果断辞职,钱是要赚,但也要有命花!
本来想着找个乡下民宿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没想到刚瞌睡就送来了枕头,这个自称刘伯的老头带着律师找上了门。
她这才知道原来她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爷爷,去世以后给她留下了一份遗产,是一座乡下的小院和院后的半片山林。
确认不是诈骗,姜停云毫不犹豫的签下了接受遗产的文件。
她其实一直向往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野生活。当医生?呵,这辈子就算饿死也不干这行了。
只是遗嘱上还有一个附带条件,她必须一起继承爷爷留下的修仙门派——琼花派。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姜停云根本不相信有什么修仙。
她大逆不道的想,爷爷不会在乡下老年痴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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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拖着箱子进了老屋,那刘伯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到了一个箱子,递给她道:“这是前任掌门的遗物。”
姜停云赶紧接了过来。
箱子里面东西很少,就几张照片,一本练习簿,一个灰扑扑的木盒,还有就是一些产权证明。
她抽出照片,是父母和爷爷的合照,其中一张照片上,那精神矍铄的老人抱着个小女孩。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不免一阵唏嘘,原来她曾见过爷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印象了,父母竟也从没提起过。
姜停云再取出练习簿,见那本子上写着琼花派门派日志几个大字,顿时无言以对。
到底是什么门派会把门派日志写在这小孩子做题用的练习簿上,就算是编的也太儿戏了吧!
抱着看看你能编成啥样的心态,姜停云打开本子扫了几眼。
里面写道,一千多年以前,修真界灵气衰退,资源争夺越发激烈,一些无门无派的散修生存更加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