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斯潘塞的询问,我大体上讲了整个事情,不仅仅是说给斯潘塞听,也是给谢尔顿听。
谢尔顿嗖的一下沙发上站起来,一扫之前颇有些萎靡的状态,一双眼睛的目光如同是在看稀世珍宝。
显然,面对这么离奇的事情,谢尔顿一下子就相信了。他和斯潘塞一样,一面逻辑思维中笃信科学,一面却对于某些东西抱有幻想。
托尼定定的看着斯潘塞,显然想从斯潘塞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
瑞德郑重的对托尼说:“这是真的。”
此言落下,托尼皱起了他那好看的眉,而谢尔顿则拉着我们两个站起来,强硬的说:“我们去实验室做个试验吧。”
他在那里不断的嘀咕:“时空穿越,光凭借□□的时空穿越!天哪,按照爱因斯坦相对论,在我们的宇宙之中,时间与空间是相互交迭的,当物体的质量与速度不断增加,其存在的时间和空间也将随之变化,超越光速人体所要承受的力量是钢铁也难以承受的。这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你们两个一定有问题。”
谢尔顿你才有问题!
第57章第二十七篇日记(下)
虽然谢尔顿极力要求做个试验,但是这么脑残的要求自然被我们拒绝了。
他很沮丧又赌气的坐到了客厅窗边的那张最远的椅子上去了。甚至连他的专属座位都顾不上了。
显然,这是准备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他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然而并没有人去哄他。
托尼则开始询问我们相关的事情。
我拿出了青铜戒指,把这件事从头到尾仔细的又讲述了一遍。
大概是我挺有讲故事的天赋?或者是日记这么多年写下来,终于能每天都能写的很精彩了?反正,说着说着,原本就差拿耳塞把耳朵堵起来表示自己愤愤不平、痛心疾首的谢尔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沙发这边来了。
听到他觉得不合理或者是有疑问有意见的地方,还会打断我的叙述,结果惹来托尼的瞪视后,方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乖乖听故事。
等我口干舌燥准备喝杯果汁解解渴的时候,才发现斯潘塞买回来的东西都被这帮家伙边听边吃喝完了。
我严重怀疑,这两个家伙是打着好奇听故事的旗号,侵吞斯潘塞买给我的早餐。
两只大懒虫。
还是斯潘塞贴心,他给我留了两片切片面包,而宿舍冰箱里,还有一盒牛奶,这才让我免于挨饿挨渴。
听完了我的讲述,托尼向我借走了青铜戒指,并且答应帮忙找“灵心”这种植物。
然后就和谢尔顿以及斯潘塞两个,一脸兴奋的直奔实验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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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潘塞,我看错你了。
他们走之后,我则开始搜集精神恢复药剂除了“灵心”这一味草药之外的制作材料的信息。
说实话,即使找到了灵心,我也不会立即就在戴安娜身上使用,肯定是要做一些实验的。药物研究的周期性如此漫长,主要就是为了确保药物本身的安全性,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这种严谨的流程才是杜绝人间悲剧的最佳手段。
只是,人都有私心,戴安娜的病拖不得,而我时间却很紧。所以实验过程大概只能分两步,动物测试以及临床实验。
所以整个药剂的生产过程必然“不合法”。
唯一庆幸的是,这种药剂是天然草药制做,也就是说,这种制作非法药品的行为是很难去定义的。
在美利坚草药制品并不是“药”,虽然印第安人早已将“草药学”这种东西带入了大众视野,很多人是承认这种药剂的。
纵观整个世界,使用草药药品的几个大国,对于这方面的管理也并不是很严格。他们使用的配方有许多都由祖先流传下来的,并没有什么研发批准、动物实验、临窗实验等等的流程。而一些专业从事这方面的医生根据病人具体病情开出的药方、配制的药材大多数都不是成品,而是需要病人自己动手去制作,根本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规范流程。
所以,如果真的制作出精神恢复药剂,我为了节约时间,大概也就只会做动物实验以及临床实验两个,而且,时间大概不会耗费太久。
精神恢复药剂一共要使用四十二种植物,有二十六种是比较常见、世界范围内也有不少人把它们作为药物使用的,所以,这二十六种即使购买渠道比较少,但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价钱也并不是天价。
而其他还十三种是用有详细记录的,但是,它们或是只被当地使用或是只被当做杂草,并不在市面上流通,所以,大概需要花费一点力气去搜集,甚至是亲自采集。
还有两种植物数量比较稀少,只存在于比较极端的环境中,而且还要看季节时间才能进行采集,属于比较麻烦的类型。
我将整理出来的资料全都记录下来,专门放在一个文件夹中,有关于药剂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其实这两天我也思考了许久,因为对于新药物的研发毫无头绪,所以我才将希望寄托于精神恢复药剂上,但思来想去,做事不能将所有筹码希望都寄托在一处地方,我在想办法制作精神恢复药剂的同时,也必须继续寻找突破口,看是否有灵感,能够研制出比较好的治疗精神分裂症的特效药。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间已经快中午了,我将客厅书桌上的资料收拾了一下,准备去食堂买点午饭,然后送到实验室去。
这时候,看到了默写下来比尔博先生写的那本自传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