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对于高级公寓还算不错的loft公寓里,平静的空间被电话铃声给激活。
一只纤纤玉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企图想把吵闹的电话铃声给摁掉。
林夕抓过手机,迷糊的摁了接通键。
“喂。”
“林夕,你是死了吗,打你多少电话了,你给的方案经理不满意你还得改一下。”
一声声河东狮吼把还在迷糊中的林夕给直冲天灵盖。
“我昨晚才熬夜到凌晨四点把方案改了,现在才几点,你又跟我说方案不满意。”
林夕看了一下手机才早上七点不到。
“我不管你几点睡几点起,经理说要你下班前改好再给她。”
“M的,她一个空降的经理,拉屎都不会,就在给我指手画脚的,我改了多少次了,半个月都改了21次了,牛耕完地都要休息一下,我不改要改她自己改。”
林夕对于这个新来的经理就是来气,整天不是扒拉扒拉,就是哔拉哔拉的,扒拉也就算了,问题是啥也不懂就在那指手画脚。
经理一视同仁还好,问题是她只对女员工扒拉扒拉的,对男同事可是那叫一个热情,不是送奶茶就是送零食的,时不时的就靠在男同事身上撩一下男同事。
男同事碍于她是经理也就默默忍受了,毕竟胸也不小。
对此林夕表示不服,同样都长的难看,凭啥她可以,自己不可以。
要胸咱有d级胸,要小蛮腰咱有小蛮腰,要蜜桃臀咱有蜜桃臀,要身高,咱有169,靠,哪样咱输了。
“林夕,你怎么说话的,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赶紧改完交上来。”
“要改,你自己改,老娘就是不干了,谁爱受她的气就谁受,都是第一次当人,谁惯着她。”
林夕挂了电话,主管电话又打了过来。
“林夕,你是不是真的不干了。”
林夕生气的说:“是。”
“那行,你也不用来公司了,这半个月工资,财务会打给你,就这样。”
林夕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什么鬼,是早就想辞掉她的意思吗?
她从大学实习就在这家公司,两年来不说任劳任怨,但每次交代的任务哪次不是完美完成,不说苦劳都有功劳啊!
林夕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看着手里的一把头发,叹了一口气:“算了,工作两年头发都要掉光了,都快要谢顶了。”
发际线都比工作前往后了十几厘米。
林夕倒头又躺在了床上,她是个孤儿,孤儿园长大,听院长说,她是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的,当时身上就一块烂布包着,也不怕她死掉。
其实她知道她是院长女儿的孩子,说是女儿,可也不是院长亲生的,也是名孤儿,爸妈出车祸死了,家里又没有什么亲人,也就把她送到孤儿院。
院长当时女儿刚因病过世,看到林夕妈妈跟院长女儿一样大,又因为都没有亲人了,就把林夕的妈妈当成自己女儿来对待。
只是院长一生都在做善事,最后也没能有亲人给送终。
林夕的妈妈成绩一直不好,上学也是五天逃课四天半的人,喝酒打架跟着一班街溜子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