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高德的第一节符文学课,若是上来强度与难度就拉满,只会让高德产生抗拒与畏惧心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何西确实是个好导师,除了话太少外。
虽然这也算不得什么缺点,然而他偏偏碰上了话更少的高德。
于是高德就凭借着自己的理解,也没有多问,成功会错意,一口气干完了十个零级基础符文
于是,也就出现了教学逻辑上的顺序颠倒。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高德继续沉默着往下翻看着资料。
资料的最后,又是符文图与对应的解构说明文字。
意思也很简洁明了,学就完事了。
但是,今日的零级基础符文只有五个。
这意味着,高德能以较为轻松的状态完成今日的学习,并且能留下较多的精力时间去做别的事。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如果接下来的每日都是这样,高德的担心就不存在了——他还选修了八门课程,即将在下月集中开课,这无疑需要耗费他许多精力与时间。
在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的情况下,高德甚至有多余的精神,开始思考,这个来了三次都见不到一面,一直钻在小房间中的符文系主任,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至少目前为止,高德对他的印象,只有“神秘”与“忙碌”两字。当高德在猜测何西·奥肯利是什么样的人的时候,这位老人,也同样在思考门外这位年轻学员,或者应该说学生的事情。
不论在名义还是事实上,他都已经承担起高德导师的职责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还未接触过符文的年轻人,可以依靠“直觉”提出“干扰常数”这个困扰他多年的概念。
也没有见过哪个年轻人,能够在枯燥单调的符文学习中表现出如此平静的姿态与如此惊人的天赋。
毫无疑问,门外的年轻人,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位学生,在符文学领域上已经流露出无穷的天赋。
这种天赋,即使是在他的出生之地,那个大6上符文技术最达的地方,何西也未曾见过。
所以,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就是:如何保护与挥高德的无穷天赋。
何西·奥肯利昨晚想了很久,最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高德减负。
他一开始的本意只是让高德在十天内掌握十枚基础符文,但高德的会错意却是无意中展露出了自己的极限。
只是,这种极限并没有必要这还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孩子,时间还很多很多。
长久的极限学习,只会磨灭一个人的精气神与热爱,透支潜力。
过犹不及,在任何领域都是通用的。
当然,也不能让高德太过轻松。
至少一个基础符文对于这样的“天才”来说,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