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想,到底哪里做错了!”阳都侯柴策慢悠悠的道。
赵维桢低着头,两边脸颊肿得老高,但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哪里出纰漏惹得侯爷大雷霆。
“平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件事上就拎不清呢?”柴策继续慢悠悠的说道。
下一瞬,赵维桢直接双膝跪地,“还请侯爷明示,属下一定改!”
见状,柴策神情陡地转冷,“听说,你将调往第五卫的中阶星愈纹章,给卡了?”
赵维桢神情一变,瞬地明白了,连忙道,“侯爷,也不是卡了,这九星大潮期间,中阶星愈确实紧张,各部都是索要中阶星愈的,所以。”
砰!
就见柴策一脚踏出,直接踹在了赵维桢的胸口,响起了胸骨碎裂的声音,落地的赵维桢口中鲜血喷涌,但还是爬起来道,“属下知错了,属下这就去紧急调拨!”
“真的知错了?”柴策冷声问道。
“真的知错了。”
“维桢,你想对付宁玉蝉的想法,我知道!你是本侯的心腹,这点权力,自然是给你的。
但是,宁玉蝉亦是我的部将。
你对付她可以,但必须在规则范围内对付她!
你若是为了对付她而坏了本侯的根基,那本侯第一个就先活剐了你!
知道吗?”阳都侯柴策说道。
“属下知道了。”
“知道本侯的根基是什么吗?”“回侯爷,是玄虎军!”
“知道就好!”
阳都侯柴策点了点头,“此前你的做法就很正确!军中出战,哪能不死人?
宁玉蝉在星河通道或者哪个星域战死了,那太正常了。
别的地方不说,就是我玄虎军,平均每两三天,就要战死一个五阶将领。
别人战死得,她宁玉蝉就战死不得?
但是!”
阳都侯柴策的神情变得凌厉异常,“从战场逃出生天,却病死伤死在军营中,因为缺了一块中阶星愈而不治身亡,那就不正常了!
那样,你坏的是我玄虎军的根基!
坏的是本侯的军心!
再有这样的事,本侯说不定要借你项上人头一用,以稳定军心了!
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了!”
“明白了就滚吧!把这件事,给我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要让所有士卒知道,但凡是活着回来的,不论是谁,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救治!
而不是不治身亡!”阳都侯喝道。
“属下这就处理!”
赵维桢躬着身子退离,没过多久,在帅营等了一个多时辰的第五卫卫将,就成功的拿到了两块中阶星愈纹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