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路平!”营啸一边叫,一边推着路平。路平到底伤哪了,多重的伤,他都没去研究,只是看路平昏迷中,立即就用摇晃这样的方式想要路平苏醒。没想到这样的方法还真有效,摇没两下,路平真的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营啸?怎么是你?”借着星光,路平看清眼前这人,如他一般也横躺在地,竟是营啸,很是意外。“你这是什么口气?”营啸不满道,“被人揍成这样,再看到朋友,不该有些得救的庆幸和雀跃吗?”“得救?”路平是真没往这想,看营啸的模样,他还当营啸也和他一样是被捉来了。路平现在没有魄之力,目力有限,离得虽近,一时间却也没看出来营啸是裹着被子躺着,这场景一般人也是想象不出来。“你这是怎么搞的?”营啸问着。“说来话长。我怎么回到这的?”路平这时已经发现这里竟是五院了,那看到营啸倒是合理,但自己怎么就回到五院,却让他继续惊讶着。“这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样,能不能站起来?”营啸问道。“可能够呛。”路平试了试,伤势太重,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你等会我,我去穿条裤子。”营啸从地上起来,被子依然卷在身上,对路平说道。“裸睡啊?”路平说。“不行吗?”营啸说。“蛮好的。”路平点点头。营啸回房间,先点了灯,而后穿上裤子,赤着上身就连忙又出来了。将路平搬进屋放在椅子上,有了灯光这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你这还算是个人吗?”营啸叫道。路平浑身上下皮开肉绽血迹斑斑,比较完整的也就剩头和脸了。“没少什么吧?”路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后说道。“这什么异能啊?”营啸上前摸了摸路平左肩上一个深可见骨的显著伤口问道。“这倒真没说。”路平说。“你居然没死!”营啸惊叹。“是的,这太值得高兴了。”路平说。“不疼吗?”营啸还在继续摆弄路平的伤口,却发现路平反应不大。“当然是疼的。”路平说。“那你没反应?”营啸惊讶。“比起还活着,这算什么?”路平说。“你可以的。我给你找点药。”营啸朝路平挑了个大拇指,然后赶忙转身开始翻箱倒柜,不大会端了个大罐子出来,抬手掀开了盖。“这什么?”路平朝罐子里看了眼,发现这似乎只是一罐子泥巴。“天下无敌的神药。”营啸说着已经从里面捞起了一把,看着路平,却迟疑该从哪里开始下手。伤到处都是,逼得人选择障碍症都要发作了。“真该把你泡到这个罐子里。”无从下手的营啸喃喃自语。“太小了点吧?”路平说。“就这开始吧!”营啸说着,一手泥巴就甩到了路平左肩上他刚才把玩过的那个伤口。“感觉如何?”他问路平。“应该有什么感觉?”路平问道。“凉,特别凉。”营啸说。“那有的。”路平点了点头说。“神药吧?”营啸说着,也不迟疑了,手抓泥巴开始往路平身上各种拍。动作倒是麻利,但是不管什么轻重,不消片刻,那一大罐子竟然就都被他拍完了。“真是……一次就被你用光了……”营啸看着掏空的罐子有些无语。路平被他这一罐子拍下去,整个人都好像胖了一圈,只觉得全身上下挂满了负担。凉凉的是有点舒服,疼痛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只是这种感觉,似乎有一些熟悉。“这是什么药?”路平开口问道。“百家药。”营啸说。“什么叫百家药?”路平问。“就是集百家之长的药,有硬伤可以外敷,有内伤可以吃,头痛脑热之类的小毛病更是不在话下。”营啸说。“这么厉害?”“就是这么厉害。”营啸无比自信地说道。“你从哪里搞到的?”路平问。“这怎么能告诉你呢?”营啸一脸神秘地骄傲着。路平笑笑,倒也不多问,但是他的心底可不如表面上那么轻松。这药带来的熟悉感觉,勾起的回忆并不愉快。那是他还在组织的时候,每当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就会有这样冰凉的感觉来治愈他的伤势。组织所用的药,不是一团泥巴这样粗陋,效果也比营啸这神药要强上一些,但是两者的感觉,真的极其类似。是药品方面的巧合,还是营啸和组织有什么渊源?从营啸身上路平看不出什么端倪,这家伙粗枝大叶的。反倒是路平觉得心好累。回想在摘风学院的时候,就算被全院视为废物,就算有西凡率领着风纪队千方百计地想找他的毛病将他逐出摘风学院,但是却没有这么多的心机,自己每天平凡自然的生活,并未有过什么额外的心理负担。可是现在,越来越多搞不明白的事发生在自己身边。,!把自己骗去八方亭送死的人是子牧还是林天表?玄军帝国一伙人又想从自己身上挖出些什么?自己怎么就被救回了五院?这个营啸身上,怎么又有这种和组织所用很相似的药?还有之前被卷入的药膳房事件,各种勾心斗角,让路平深深地意识到北斗学院真的不是摘风学院,自己所:()全职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