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如此宽宏大量,夏雨桐缓缓朝楼上走去,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冷逸天脑海里情不自禁回想起她和宗炎枫有说有笑的话面。她真的变心了!不然,怎么会一句解释也没有,直接对他坦露心声,说已经喜欢上宗炎枫了?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滋味!夏雨桐洗了个澡,许是累极,她一倒在床上,就沉沉的睡去,冷逸天在楼下坐了许久,烟灰缸里塞满了烟灰。半夜时,他起身,缓缓朝楼上走去。如蜇伏许久的兽,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她只能是他的,不论身与心!他试着让自己冷静,放开,可是他做不到,体内的妒火正以燎原之势燃烧着他。坐到床沿,看着她熟睡的容颜,面色恬静,只是双眉间带着微微的褶皱,是在宗炎枫的离开而忧伤吗?心中的幽火,如迅速膨胀的汽球,再不发泄出来,他怕是会爆炸。夏雨桐是被咬醒的,她倏地睁开双眼,幽暗的壁灯下,看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后,她条件反射的推他,她这这一反抗,更是激起他心中的怒火。挑开她贝齿,他粗暴的吸吮住她舌头,她躲不开避不掉,只能麻木的任他吞噬中、嘶咬,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用牙齿去咬她的舌尖,他技巧高超,让她感受到疼痛的时候,全身又腾起一股酥麻感。夏雨桐身与心都很疲惫,她今晚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亲密接触,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加大了力度。冷逸天看着她的反应,幽眸里燃起两簇火苗,他扣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她娇柔的身子,不停扭动,想要将他从身上扭开,岂知她这样的举动,只会勾起他内心的骚动。他将她的双手放到他胸口,那里的心跳声,强劲而有力。她怔忡了片刻,他趁此,扯开了她的睡衣扣,里面粉红色的纹胸曝露出来,莹白的半边胸口,泛着晶莹的光泽。她加大了扭动的动作,不停摇头,眼中已经有了祈求的泪水,就算占有,也不要在今晚,求求你了!“是为了宗炎枫吗?你想为他守身如玉?”他黑眸里凝聚着惊涛骇浪。“我好累,求你别这样好吗?”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夏雨桐,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无法大度,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重新吻住她,火热而狂野,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肌肤间,她有些颤栗。他边吻,边扯开了她的纹胸,挺立的莹白曝露在空气里,她睁大瞳孔,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大手就已覆了上去,粗暴挤压揉捏,拇指按压着顶端的粉嫩,深深的将其按进软绵的莹白里,她想要惊喊,奈何双唇被他堵得密不透风,隐忍的泪水,终是落了下来。尝到咸涩的滋味,他离开她的唇,脸色十分阴沉,“我的碰触,就让你如此伤心?这就是冷逸天,霸道得从不顾她的感受,再深的爱,也会随着他的折磨,一点点耗尽!“是!”如果聪明一点,就该顺从他,可是她不久前才和宗炎枫在一起过体会平淡的甜蜜,她不想这么快就和另一个男人欢爱,即使她无法逃脱冷逸天的手掌心。一个是字,激起千层浪,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将她的软绵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另只手也顺势滑下,扯掉她的睡裤,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揉压着她脆弱的花瓣。夏雨桐恨恨的看着冷逸天,他如此激动,是真的在意她,还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肤肤曝露在空气里,尽管房间里有充足的暖气,她还是感觉到冷。她莹白的皮肤,如丝绸般滑腻,他眯起幽深的双眼,从头到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她的身段,不丰满,很纤柔,但该凹该凸的地方,倒是一点也没有落下,他喜欢她挺立圆润的丰盈,不是特别大,却刚好能包裹在他的手掌之中,她的腰肢很细很柔,仿佛如柳枝般一掐就会断。“逸天,别这样……”夏雨桐泪眼朦胧的祈求。他却充耳不闻,大手继续揉捏着她坚挺的浑圆。“要怎样?这样?”他的另只手突然穿过她绵质,伸进了她的秘密地带。她羞愤交加,刚想说话,他就朝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一咬,那微凉的触感,让她颤了颤。他是个很高超了的高手,他懂得她身体的敏感点,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不要!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冷逸天顿时来火,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她,“你心里因为装着宗炎枫,所以连和我亲热,都会觉得痛苦对吗?我告诉你夏雨桐,不管你的身,还是你的心,我都要!”她的反应,如同针芒般,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心头。夏雨桐恨透了冷逸天的霸道,他从来都不顾及她的感受,一昧向她索取,他几时又为她付出过?这样不平等的爱情,她真是受够了!更何况,他和那么多个女人在一起过,从来都不会专心对她。他不顾她的眼泪和反抗,手指从她下巴上离开,移到她的双峰上,他低下头,拇指和食指拉起那粉嫩的红莓,递到自己嘴边,用力吸吮起来。你,!夏雨桐又痛又痒,她难受的看着冷逸天,深知他想要的事,她是无法抗拒的……见她死咬着唇瓣,他幽眸一沉,舌尖在她挺立的樱果上舔了舔后,又围着粉色的乳晕打转,他动作不再粗暴,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她能抵抗他的暴力,却无法承受他的柔情,身体某处,渐渐变得湿润。发现她身体微妙的变化,他突然明白过来,她抵挡不了他的温柔。他的手,伸进了她幽湿的秘谷里,指尖的微凉,让她慌乱的想要逃避,他圈锢着她,用力扯下她的,上面经湿了一大片。他有些欣喜她的身体变化,夏雨桐羞愤的去拉被单,想要挡住自己已经的身子,不过他岂肯如她的愿,他薄唇浅浅一勾,似讥讽,“你哪里没有被我看过,还装什么?”他说着,指尖揉捏住她粉嫩的花瓣,她羞愤交加,双腿想要闭拢,他却灵活的用膝盖顶开。无论她怎么用力,双腿就像是两端的银河,无论怎么样,都合不拢。“冷逸天,你为什么总是:()上流社会